大家都你争我抢地忙着采摘,没到半天时间,地里的棉花就已经被摘得差不多了。
我们把棉花整理出来四成上交,剩下的六成装进我们自带的麻袋里,并且做好了标志。
上午,大家收获颇丰,两卡车都快被装满了。
于是,这两辆车在10点刚过的时候就启程往回开,准备把棉花送回南门。
采集者晚上回去再去南门领取自己的麻袋,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这些东西堆积在一起,一次运不了。
要是大家都把麻袋放在身边的话,傍晚回去的时候车上的空间可就不够用了。
有一部分人跟着车一起回去了,毕竟下午周边的棉花稀稀拉拉的,收成肯定比不上上午,差距还不小呢。
再往东边就是高辐射区了,佣兵团在车上的时候就介绍过,说我们要是想进高辐射区采棉花也可以,但是一切后果自己承担,他们既不主张也不阻拦。
我们四个人简单讨论了一下下午的安排,主要还是我和舅舅在商量。
舅舅对我说:“我们三个人分到的这些棉花,添点旧棉花,能解决冬天棉衣和被子的问题。可是晶晶,你家里人口多,被褥都得用新棉花做,这些棉花是远远不够的,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我无奈地说:“还能有什么办法,家里的粮食还没凑够,积分还得留着去买粮食,实在不能把钱花在买棉花上啊。”
朝着高辐射区那边半空中瞅了瞅,只见天地间一片红彤彤的。
我略作沉吟,跟同伴们说:“这样吧,下午我们往高辐射区那边走走,看情况再定。”
大宝在一旁补充道:“妹子,你不是会掐算吗?我们信得过你,你在前面带路,你说怎么走,我们就怎么走。”
葫芦也点头:“听大宝的。”
大宝一下子笑眯了眼,人呐,总是希望自己的意见能得到别人的重视,葫芦的一个赞同,就能让他这么开心。
下午3点一到,人群就像开闸放水一样,一下子全拥了出去。
我们小队一行四人,朝着高辐射区交界的地方挺进。
走到那里时,已经有两拨人在那附近徘徊了。
要说这个边界有什么明显特征,那就是中辐射区的叶子大,高辐射区的叶子超大。
我沿着这条交界线来回走动观察,期间有一拨人离开了。
另外还有一个五人小队,有一对母子,儿子大概十五六岁,还有三个壮年男人。地方这么大,大家各走各的,我们也没去理会他们。
我根据叶子的情况,以及在特殊视线下看到的景象,判断出了一条路。
“你们确定要进去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紧了紧背篓的带子,“好,记住,跟紧我,我让走哪儿你们就走哪儿。”
三个人都点头表示明白。
舅舅郑重地说:“高辐射区的动植物变异程度高,非常危险,大家都要小心。”
大宝满不在乎地说:“哎呀,飞哥,你说得太严重了。上次我们跑到高辐射区走了一圈,不也没什么事嘛。”
舅舅瞪了他一眼, “你以为上次去的地方有多远?我们在杂草丛里花了几个小时,弯弯绕绕的,其实根本没走出多远,还只在高辐射区的边缘。”
我不禁好奇地问:“那片高辐射区到底有多大?”舅舅想了一下,双手环抱,指尖相对, “这么说吧,假设有这么大一块饼,而我们上次去的地方,就相当于用两颗门牙啃下的一个饼边边。”
我和大宝同时咧开嘴用舌头去探门牙的宽度,本来挺严肃的气氛被我们两个二货给整的破了功。
舅舅继续警告我们,“所以不要掉以轻心,我们这次也别走太远了,就在附近找点棉花,采了就赶紧回去,不能久待。”
事实证明,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闭上双眼,双手交叉,两只拇指对顶。五秒钟后,我睁开眼,沿着一条选定的路线向前走去。
此处草木极为茂盛,行走起来颇为艰难,十分耗费时间。
大宝在最前面,听我的指令挥着斧头开路。
没想到我们在前面走着,后面那支队伍竟远远地跟了上来。
他们倒是好算计,自己省了开路的力气。
行走过的地方总会留下痕迹,想要甩掉他们,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们看了两眼没理会,后续他们做的过分了我们肯定要发声的,有葫芦,就是对打也不怕。
我们沿着高度辐射区块的缝隙,左扭右拐地前行着。
大宝有些疑惑地说道:“咦,这里好像辐射不高呀,没有上次在那高辐射区那儿那么让人难受。”
那当然了,我都是尽量找辐射低的缝隙来走的。
“别说话,”舅舅催促着大宝,“快点走,挡着我了。”
一路上,我们看到了一些稀稀疏疏的棉花植株,遇见了便顺手采摘,只是数量不多。
走着走着,终于碰到了一片较大的棉花地,这片区域还挺宽敞。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辐射情况,找了一小块中等辐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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