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效果跟蚯蚓的晶石比起来,效果差了许多,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已经果远胜普通的伤药。
我心中暗自高兴,对于蚯蚓那种如同兢兢业业、辛勤松土的“老黄牛”,我实在不忍心下手,感觉就像是把辛苦劳作一辈子的牛杀掉吃肉一样,于心不忍。
可对于这些丑蝙蝠,我就没什么思想负担了。
“就麻烦你们这些蝙蝠给蚯蚓顶缸吧!”我自言自语道。
没过多久,三个人就回来了,舅舅拎着一只猞猁,葫芦和大宝抬着一条破了肚子的毒蛇。
很明显,昨天这条毒蛇把猞猁给吞了。
猞猁临死前拼命挣扎,用爪子划开了毒蛇的肚子。
可惜因为蛇毒发作,猞猁还是没能逃出生天。
大宝眉飞色舞,“晶晶,你猜这条蛇能不能吃?”
瞧他那表情,答案不言而喻。
舅舅笑着接过话茬:“是中等辐射变异的。”
看来这条蛇平时挺‘宅’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地底下。
眼瞅着马上要入冬了,它是打算出来吃上最后一波,吃饱了就回窝里冬眠,结果碰上猞猁,阴沟里翻船,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猞猁是高等辐射变异的,身上有两个明显牙印,正是蛇留下的罪证。
葫芦二话不说,立刻着手去剥猞猁的皮。
虽说猞猁肉不能入口,但它的皮可是价值不菲。
舅舅则带着大宝清理蛇身。
这条蛇肚子被破开后,部分肉昨晚被其他动物吃掉了,不过大部分还是保留了下来。
这蛇体格庞大,剩下的部分也至少150斤。
舅舅和大宝商量着把蛇分段处理,打包带回去。
这蛇皮异常结实,极不好切。
舅舅拿着匕首,来回反复地拉割,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一点一点地切开。
他们在洞内忙着处理猞猁和蛇,我则守在洞口负责警戒。
处理过程中散发的血腥味引来了一些鸟,不过洞穴入口比较狭窄,那些鸟不敢贸然冲进洞里,怕被关门打狗。
体型小的动物也来了两只,被我扔石头赶跑了。
等他们忙完,已近早上七点。我把舅舅叫到一旁,拉着他往洞里走了几步,小声地把蝙蝠晶石的事说了。
“啊?不可能吧?”舅舅异常惊讶。
事实胜于雄辩。我拉过舅舅的手指扎了一下……
他看着愈合的手指怔愣了好一阵子。
“难怪我们伤都好了,肯定是因为这里有这种晶石!”
舅舅这么说我也暗松一口气。
看吧,有些时候,只需要多给一点时间,有些人自己就能把自己说服了。
“舅舅,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另外两个人啊?”
舅舅眨了几下眼,没急着回答我,而是朝正警戒的大宝走了过去。
“大宝,现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要是你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咱们就会遭受很大的损失。你是想听,还是不想听?”
大宝听后,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急忙说道:“飞哥,那还是别跟我说了,我害怕。这种事你们知道就行,我信得过你们,知道你们不会害我。”
他家里还有个表姐,所以舅舅和我有所顾虑,这完全可以理解。
既然大宝是这样的想法,舅舅便把葫芦叫了过来,我们三个人聚到一块儿,开始商量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我们自己的力量着实有限,思来想去,觉得把这个消息变现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但卖给谁、怎么卖以及什么时候卖,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好好斟酌的问题。
当然这是后话,收集蝙蝠粪挑拣其中晶石,是眼下压倒一切的紧要任务。
大宝虽满脸疑惑,仍手脚麻利地跟着忙活。
这处洞穴空间逼仄,栖息的蝙蝠数量不算多,一番搜寻后,我们收获了28颗晶石。
舅舅抬手看了眼表,时针已悄然指向八点,催促道:“时间不等人,得赶紧出发了!”
我们把东西背上,鱼贯走出山洞。山坡上石头多,树木稀疏。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 “喳喳”声,只见一大群麻雀如汹涌的黑色浪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它们振翅的声响,宛如千军万马奔腾。
舅舅大吼,“蹲下!”我们瞬间反应过来,迅速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脑袋。
即便如此,我还是被麻雀的冲击力撞倒在地,舅舅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大宝的头发被撞得凌乱不堪,还沾着一团鸟屎,葫芦胳膊上的衣服出了一道口子,好在没伤到皮肉。
三分钟过后,这群疯狂的麻雀终于如潮水般退去。
我们面面相觑,满心疑惑。
这些麻雀究竟为何如此拼命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成功躲过麻雀的疯狂冲击后,我们抄近路前行,踏上归程。
葫芦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时刻留意着周围动植物的动静,遇到粗壮的拦路虎他就上前砍断。
舅舅背着一半蛇肉,行进在队伍中间。大宝则背着猞猁皮和另一半蛇肉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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