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推辞:“不了不了,我得去厨房看看了。”
庄周充耳不闻,不由分说把我按到他的座位上,“做饭还早呢,你玩两把,我倒要看看我打牌差在哪儿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坐下,上手就气势十足地叫了个“80”,还大光!
这几把下来,玉米豆哗哗地往我这边进。
庄周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是吧,你这手气也太好了!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要先出8那张牌呀?”
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虽然是个大男人,却透着点萌萌的感觉。
我耐心地跟他解释:“这牌呀,5分靠抓,5分靠打。你得会记牌、算牌。就说刚才,我为什么出那张牌呢,是这样的……”边说边用手指点着牌给他讲解。
旁边的程功听了几耳朵,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得了,我这脑袋瓜子可转不动这么多弯弯绕绕,算牌多累呀!” “是哦,丰俭由人,就是个乐子嘛!”我很是赞同。
这时,大伯从家里赶了过来,大家一阵欢迎声。他抖抖鞋子上的雪,“你们这些家伙过的倒是滋润,外边马路两侧的积雪都有两米高了!主路中间只清出一条一人通行的小路,我好不容易才跋涉过来。行了,你们接着玩吧!”
在后面几圈的牌局中,我一边打一边分析,周围几人听着频频点头。
“哎呀,竟然还能这样啊?”
“哦,对对……!”
小少年白松竖起大拇指,惊叹道:“晶晶你太厉害了,出一张牌,感觉你心里都转了九曲十八弯了!”
我翻了个白眼,“做什么事要想做好都得认真。”
瞅了一眼时间,已经10点半了。
和大家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后,我便钻进了厨房。
小桃之前说过,冬天不外出干活的时候,一天吃两顿就行,下一顿饭在下午三四点钟吃。
可用的食材都摆在案边,汪菲菲和小桃已经在厨房里忙着摘菜了。
汪师傅非常客气,“晶晶啊,食材都在这儿了,粥我来煮就行,你看看做什么菜?”我仔细看了看那些食材,种类还挺丰富的,配料略有不足。
我脑子迅速转了转,心想就按照前世准备年夜饭的规格来做吧。
百财归来,红烧狮子头、酿辣椒,肉末豆腐……备上十道,寓意十全十美。
不过,我还是先客气了一番, “汪师傅,您打算做哪些菜?你先挑,我看看还剩下什么食材再定。”
汪师傅手摆得都能看见残影了,“不不,你来。我做菜不太拿手,你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尽管吩咐,我给您打下手。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也跟着学两手。嘿嘿。”他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上次你做的那个红烧肉,能不能再做一回?我照着学了个样子,可味道跟你做出来的比,还是差了些。这帮小伙子,舌头可灵着呢。”
我把食材先预处理了一下,剁肉馅的时候汪师傅过来帮忙。到底是长期使刀的人,胳膊就是有劲,剁出来的肉馅均匀细腻。
就这样边聊边干,我在厨房里忙活了四五个小时,终于把这些菜都做好了。
一看时间刚到3点,既然饭都熟了,汪师傅大手一挥,喊道:“开饭!”
于是,在锅里温着的菜一道一道被端上了桌,大家看到这些菜,都发出了阵阵惊叹声。
田集吃得满嘴是油,趁着喘气的间隙拍我的马屁,“哎呀,晶晶,也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人,能把你娶回家。就凭这饭菜的水准,美不死他。”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我佯怒,“田集哥,你瞎说什么呢!我不到20岁不考虑处对象。”
团里男多女少,我趁这机会把话撂这儿,也省得将来招惹些不必要的桃花。
一顿推杯换盏,晚饭接近尾声,大伯一脸郑重地站了起来,拍了下手说道:“兄弟们,咱们基地长急需一颗百年的新鲜山参,赏银30万积分。你们谁知道哪儿能搞到这种人参?”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一时都没了声音。
后勤部长铁涵用手指敲了几下额头,开口指出现实,“我们库里倒是有一颗人参,不过是干人参,当时鉴定说是七十多年的。”
大伯听了直摇头:“不行,不符合条件。”
佘丛接话,“这天寒地冻的,雪下得比人都高,上哪儿去找新鲜人参去?这悬赏就是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哦。”
大伯叹了口气,只能抱憾了。
收拾完饭桌,大家都吃得饱饱的,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准备开始下一个传统项目——击鼓传花。
桌子靠墙摆放,大家坐在凳子上围成一圈,负责敲鼓的是余前。
眼不瞎的都能看出来有猫腻,因为那花总是传到女人手里就停下来。
第一个接到花的是唐糖,她大大方方地走到中间,一抱拳,二话不说就耍起了一套刀法,赢得满堂喝彩。
第二个接到花的是汪菲菲,她温温柔柔地走上前,唱起了一首情歌《因你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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