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厅里的人异口同声地表达了震惊。“真的假的?”
“绝对保真。全基地都轰动了,现在满大街都在找卖这药的少年呢!”
哼!他们就算满世界找,也绝想不到会是我这个卷毛丫头。
我摸摸头顶,这假发虽谈不上多舒服,摸起来倒毛茸茸的挺好玩。
想象着那群人狼狈的样子,我差点没忍住笑,干脆低头扒饭,把嘴角的弧度藏进碗里。
大家震惊无语的样子大大取悦了李群。
岸他说得神采飞扬,筷子敲着碗边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你们说这药神不神?到底哪儿来的?总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100%的成功率,搁谁不发疯啊。”
大家的积极性全被调了起来,纷纷议论。
“我好想有一颗啊!”
“查到来源了吗?”
“还能不能买到?”
……
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天完全黑下来,突然急转直下。
大福不见了!
基地里白天人多眼杂,带着它不方便。
而且,它正是练习飞翔的关键期,多练练将来肌肉才会发育的好。
我不忍心拘着它,就让它白天飞到基地外的远些的树林里玩耍,晚上回到旅馆,住在房顶。
今晚到了我跟大福的亲子时刻,大福竟然没出现。
大福是猛禽,没有什么天敌。鸟类又基本都是高度辐射变异的,也不会有人浪费子弹射来吃。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发现了它,捕了要驯养。
是我过于有恃无恐了。该打!
等了一阵子,还是没有大福的影子,我压下自己焦躁的情绪,以不困为由,在大厅里等大家都睡下了,偷偷出了旅店,钻进了黑门。走一段就吹一声哨子,扰民啥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反正我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绕了大半个城,总算得到了大福的回应。
在一个房间里,可怜的大福又被关进笼子里。
看见我它想展翅膀欢迎,呃,没展开,空间不够。
我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等了一会儿没有别的声响出现。
我通过半开窗户的缝隙溜了进去,大福对我出现的方式很是惊讶,很快就被我的肉干吸引了注意力,一根一根地吃了起来,之后又喝了些水。
笼子上有锁,我不想打草惊蛇,捋着大福的翅膀尖,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大福听,解释我现在为什么不能立马救它的原因。
把大福救回去,放旅店那就是昭告天下,是我闯入了人家的宅子。
放森林里,有可能再度被抓到,再救可就难了。
黑门里放不了活物,也不行。
所以,因此,故而,大福得继续待在笼子里,等队伍要返回的前一天晚上我再来救鸟。
大福熊孩子一个,撒泼打滚地不愿意, 我承诺回基地以后给它做红烧肉吃。没有红烧解决不了的事情,一顿不行就两顿。最后它才勉勉强强地答应,转过身拿屁股对着我生闷气去了。
次日,李群早早出门了,去安慰其他情人——他最近赶场似的在几个情人之间周旋,那叫一个“忙碌”。
其余的队员轮流外出。
我吃完早饭就混进留守队员的屋子,要么跟着他们打牌聊天,要么听他们吐槽八卦。
白松在我眼前晃了好几回。呵呵,他急我可不急。
从心而论,费尽心机却没成事,他也挺“不容易”的。
这几天他变着法儿想除掉我,都被我轻松化解,他坐立不安了。
看到仇人难过,我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白松瞧着没机会下手,干脆匆匆出门不见了人影。
傍晚李群回来了,他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知道吗?我那情人跳藏族舞把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俩人已经订婚了!”
他眼里闪着光,“赵公子可是军方一把手的儿子,这下她算熬出头了!”
看他一脸兴奋的模样,我忍不住纳闷:“你的老情人都要嫁给别人了,你高兴个啥?”
李群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就算她嫁了,这种圈子里谁不是各玩各的?根本不耽误我们的感情发展!”
他笑得一脸洒脱,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再说了,她嫁得好,不一定过得好,以后还需要我安慰哪!“
晚饭时分,去千湖基地采购的人回来了。
巧的是,白松也在这时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哭哭啼啼地小男孩,哭诉着白松的负心。
白松满脸的不耐烦,看小男孩脸上的巴掌印子,就知道他的态度了。
白松找了队长帮忙,才把那个小男孩劝走。
啧啧,白松这个可怜的娃,被性骚扰了两天。
葫芦从车上卸下个轮胎用胳膊挎着走到我跟前。
看他满脸风霜,我赶紧给他端了份饭。
等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我才开始询问此行的情况。
他抹抹嘴,回道:“有点小波折,总体顺利。”
“都买了啥?”
“就一个后轮胎,那边比这儿便宜一万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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