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还在狡辩,“你胡说,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你有必要揪着不放吗?”
“你这话说的,也不怕雷劈死你,就你那力道,不是十成十我跟你姓。”
小白气得脑袋要冒烟了,如果白松是个小鸡崽子,他一准掐脖子送他上西天了。
虽然白松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但是我敢肯定,这事是他能干出来的。
“有人看明白怎么回事吗?” 段方舟放大音量,扫视四周。
当时一片混乱,还真没人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小白赌咒发誓,田集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可能真是意外,请你多担待。”
再说下去,反倒显得得理不饶人,小白气呼呼地打掉田集的手,转身而去,势必要离这个眼里的人渣远点。
段方舟目送他们走远,扭头定定地看着白松,“为什么?“
“啊?”白松很是惊讶的样子,就是表情有那么点浮夸,“队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坦诚,以后出了事就别怪我无情了。”说完这话,见白松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他失望地转身离开。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我总算缓过气来。
田集从他的大包里拎出面袋子递给我, “晶晶,你看这没柴火,饭该怎么做?”
我懒洋洋的,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四周,“没柴火就烧苔藓,周围多的是。”
就是这顿饭得花很久的时间了。
“好嘞。”田集应了一声,喊上几个人一起去采集苔藓。
我把手电放到高处的石头上,地上流经的小溪水,经测试是中度辐射变异的。
我们自带的水经不起霍霍了,只能就地取材,想来只要烧开了多煮会儿,里头的细菌、病毒应该能杀死。
至于含钙量超标这种小事,现在都没有精力去计较了。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苔藓就堆了一座小山。
葫芦生了火,不停地添苔藓,水总算开了。
我伸手进面袋抓了一把面粉,正要往锅里撒,惊觉触感不对——靠近皮肤的地方,好像有东西在轻微蠕动。
不会是有东西想到我手上就个餐吧?
我吓得猛然松手,面粉全撒在了地上。
“怎么了?”葫芦抬头疑惑地看我,被我狂抖鸡爪子似的动作惊到了。
“面里有东西!”我又搓又抖地,确认手上干净了才停下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想暗算我?想报仇得先弄清楚敌人是谁。
我拿过手电蹲下身,对着地上的面粉照去。
面粉里藏着好多蠕动的小黑点,仔细一看,竟然是很小很小的黑盖爬虫!
“糟糕,面粉被污染了。”
“怎么了?怎么了?”李群和程功闻声凑过来。
李群武力值不那么高,他的作用主要是交际,确切的说,是与女人打交道。
这一路上,他都比较安静,累得没心情耍嘴皮子了。
“面被污染了。”我没多说,指了指地上的面粉。
程功低头看后,神色一紧,慌忙伸手去抓面袋,大概是太急了,第一下竟抓空了,情急之下,误抓在了袋子边缘。
他手难以掩饰地微抖,又抓了一次,摊开手,掌心的面粉里,那些黑色小爬虫正和地上的一模一样,随着他张开的指缝簌簌往下掉。
“怎么会这样?”
周围的人被这边的动静惊动,段方舟大喝一声:“快!带了面粉的都看看!”这话惊醒了还在发愣的众人。
正如墨菲定律所说的,不幸的事总会发生的。
不出所料,队伍里余下的五袋面粉全被这种黑虫侵占了。
更糟的是,唯一一个带一小袋大米的人也发现了米里爬满了虫子,一颗米粒上能趴着两三个,米都被啃得坑坑洼洼。
“哎呀,这可怎么办?”知道消息的人们都开始急了,“后面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呢?”
这一手打得大家很无措,空气中顿时愁云惨淡。
猴子也跟着焦虑:“蒲哥,这可惨了!”
蒲科大大咧咧的,呵斥道:“胡说什么?别动摇军心!水里不是有鱼吗?出了山洞,峡谷里也有绿色植物,仔细找找,总能吃个半饱。”
庄周在一旁小声嘟囔:“我们还得赶路,哪有那么多时间收集食物。”
程功也在旁边说泄气话,非要雪上加霜,“再朝北走点,就是大雪封山了,到时候更难找吃的。就算能打到猎物,可光吃肉也不行啊。”
众人跟着议论。
“一顿两顿没淀粉类的食物还能扛,顿顿没有,身体顶不住啊。”
“就是嘛,我当初就不该跟着这支队伍走,后悔死了!”这是那个张三的声音
“哎,别说了,命苦啊。都已经走这么远了,抱怨有什么用?”这是张三的好基友王二麻子的抱怨声。
……
队伍里的人心显然有些散了。
段方舟猛地大喝一声:“都别吵!”
他还是很有威信的,大家很给面子地渐渐住了声。
段方舟迅速安排起来:“张团长,麻烦你带几个人,找找附近还有什么动物或昆虫,看看能不能吃。蒲科,你带几个人去河里,看看有没有能食用的鱼。我带一队人往前试试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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