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高工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世博园里有很多废弃的太阳能路灯。我可以带人把那些太阳能电池板和蓄电池拆下来,集中连接到一起,搭建一个小型的光伏充电站。
虽然功率不大,但至少可以分担一部分医疗所和通讯中继站的夜间用电,让发电机轮换休息一下。”
立刻去办!我批准了这个方案。任何能节省燃油、降低风险的努力都值得尝试。
人口的骤然增加,尤其是成分复杂的俘虏和身心受创的幸存者的涌入,给安全区的管理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十八名俘虏被集中关押在园区一角由空置商铺改造的临时拘留室内,由战士轮流看守。这些曾经的掠夺者,大多依旧贼心不死,眼神闪烁,暗中观察着守备的漏洞。
果然,在入夜后,一名原赵航宇的亲信匪徒试图煽动同监室的其他人,计划抢夺看守的武器制造混乱。
“他们人不多!外面全是怪物!抢了枪冲出去才有活路!难道想在这里等死吗?!”他压低声音,眼神狠戾地蛊惑着。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拘留室顶角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微微转动了一下(临时安装的监控)。几乎是同时,门被猛地打开,王铁力带着两名战士如同猛虎般冲了进来,直接将那名煽动者拖了出来,二话不说,一顿枪托伺候,打得他哭爹喊娘,彻底老实下来。
经过肖剑和李小峰的紧急审讯,他对自己试图煽动越狱抢夺武器的行为供认不讳。
按安全区战时条例第七条,煽动暴动、企图抢夺武器者,死刑。我的声音透过电台,冰冷地传入临时设立的审判点。
第二天清晨,全体人员被集合在广场上。那名煽动者被绑在临时竖起的木桩上,李小峰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他的罪行和下场。
“……蓄意煽动暴乱,图谋抢夺武器,危及安全区整体安全,罪无可赦!依据战时管理条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没有多余的废话,王铁力亲自上前,举起手枪。
“砰!”
但这件事也引发了内部的一些波澜。几名年轻战士私下议论,觉得对这些俘虏太过严厉,甚至有人与看守俘虏的老兵发生了口角。
“他们都投降了,也没武器了,还这么...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你知道好多老百姓怎么死的吗?跟这些杂种讲仁慈?他们欺负那些老百姓的时候讲仁慈了吗?!”
李小峰得知后,立刻集合了全体军事人员,召开纪律整顿会议。
“都给我听清楚了!李小峰站在队列前,声色俱厉,我们是军人!不是屠夫,但也绝不是圣母!
对放下武器的俘虏,我们按条例给予基本生存保障,但绝不姑息任何反抗和破坏行为!对善良的同胞,我们豁出命去保护!对这种冥顽不灵、死性不改的败类,就必须用铁血手段彻底铲除!
谁要是混淆了这一点,心慈手软,就别穿这身军装!安全区的秩序,容不得半点含糊!明白了没有?!”
“明白!!”战士们齐声怒吼,眼神中的疑虑和分歧被重新凝聚的纪律所取代。
为了更有效地管理和调动新增劳动力,周茂志在林悦和陈教授的建议下,推出了劳动积分制。
每个幸存者(包括俘虏)除了获得基本生存物资配额外,可以通过参与各项劳动获得积分:农田劳作、协助建筑加固、参与清洁卫生、帮厨、有一技之长的(如维修、缝纫)完成指定工作等,都能获得相应积分。
积分可以兑换更好的食物、衣物、日用品甚至少量的烟酒(库存与缴获)。
这个制度立刻激发了大部分幸存者的积极性。很多人开始在基本工作之余,主动寻找活干,希望能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安全区内劳作的身影明显增多,一种积极的、自食其力的氛围开始逐渐取代最初的麻木和绝望。
指挥室内,我看着初步稳定下来的各项报告,目光最终落在了地图上那个代表合成42旅原驻地的坐标——大板桥。
“李连长,”我看向李小峰,“你们原来的驻地,具体还留有哪些重装备?除了人员损失,装备损失情况如何?”
李小峰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是混合着骄傲与痛楚的回忆。他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大板桥区域。
“首长,我们42旅是轻型合成旅,但打这些丧尸绰绰有余。驻地里留下的家当,要是能拿回来且齐装满员,足够我们武装整个盘龙区,甚至能尝试向着别的地方推进!”
他如数家珍般说道:“光是CSK-181/182系列猛士底盘的车辆,就至少还有几个营的库存,包括运兵车、突击车、侦察车。”
“火力方面,”他的语气更加沉重,“当时我们是进昆明城维稳的,营区应该还停放着至少一个炮兵营的装备——PCL-171型122mm车载榴弹炮,那东西火力猛,机动性好!还有CTL-181A型120mm自行迫击炮车,巷战和山地战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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