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池还没有从南关回来，陆振和管牙又死了，且又是当事人。那就剩下他自己。

但从他对管牙的紧张程度来看，不像是动手之人。

如果管牙只是单纯的溺死，那有可能是因为太过于自责陆振的死，可偏偏是他杀。

目前就是两种可能，一是有人想替陆振报仇，而这个人，史盱等人不知道；二是军中有细作。

第一点，可以调查陆振的亲信。如果是后者，就有些棘手了。

那人既然是细作，为人定然小心谨慎，连一点把柄都不会留下。

加之他们根本就不清楚第一现场在何处，只能靠推演。

目前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将范围缩小。

倒是可以利用‘天神’之名吓他一吓，怕就怕那人太沉得住气。

短暂时间，许宁已经思考完了所有可能。

谢清辞似乎也思考完了前因后果，便抬步往外走。

谢星野面色沉得很厉害，什么也没说，也跟着往外走。

谢清辞故意落后几步，小声与许宁道：“宁儿，我猜测此事是细作的可能性很大。”

“许是管牙发现了什么，那人才灭的口。”

许宁接话道：“谢叔叔说过，管牙的近战功夫了得，这种情况下，被一击毙命有些说不通。”

“那依你的意思是，他是被相熟之人所杀？那他的目的呢？”

许宁皱着小眉头说：“刚来时，我意外碰到了两个细作，从二人口中得知，城中已经没有了接头人。”

“所以，我猜测，杀他的目的应该是为陆振报仇。”

谢清辞皱着眉头，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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