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武学已臻化境,黑木崖再高亦如履平地,东方不败怕难挡其一击。
“既定,便从天而降,救回任盈盈 ** !”
杨铮目光扫过任我行三人,随后倚入白芳华怀中,闭目休憩。
任我行心中郁结。
虽得相助,却觉自身宛如局外之人,救女夺位之大计竟无足轻重。
深夜,酒楼内。
“那小子周旋众美,岂能兼顾?向左使,我疑他助我,实为盈盈 ** 美色所惑。”
任我行辗转难眠,向问天默然。
邪帝杨铮 ** 之名在外,江湖绝色尽收仙宫。
任盈盈 ** 身为圣女,被其觊觎亦未可知。
向问天心知肚明,却未敢直言。
他其实更愿意和令狐冲同榻而眠,而非与任我行共处一室……
同一家酒楼,最奢华的天字号房内,杨铮正与白芳华、陈贵妃二人在榻上翻云覆雨。
寒碧翠也在房中,却独自站在窗前,遥望月色。
即便不回头,她也知晓杨铮在做什么——
“奇物楼,邪帝啊邪帝,你那楼中难道尽是这些风月玩物?”
寒碧翠心中暗叹,
……
五日后,黑木崖前!
“东方不败,老子回来了!有胆就滚下来一战!”
任我行在崖下怒喝。
这是杨铮的主意——无需阴谋算计,正面硬碰便是,有他坐镇,东方不败不过蝼蚁!
可惜没有神武大炮,否则对着黑木崖狂轰滥炸,岂不快哉?
“任我行?丧家之犬也敢吠叫!你的女儿任盈盈即将嫁予副教主,若想回来,跪下求我!”
崖上传来一阵讥讽。
“卑贱之徒也敢辱我?找死!”
任我行暴怒,却因崖高难攀,只能怒目而视。
那挑衅之人不过是攀附副教主东方木的跳梁小丑,仗着东方木近来对男子的特殊癖好,便以为高枕无忧。
“拜堂在即,任老贼,就等着看你女儿被副教主享用吧!”
话音未落,一排弓箭手现身,箭雨倾泻而下!
“教主当心!”
向问天挥剑格挡,令狐冲施展破箭式。
杨铮折扇轻摇,箭矢骤然倒飞,转眼间射穿所有弓箭手!
“无趣,走吧!”
黑木崖上,杨铮纵身而起,真气席卷众人跃上崖顶。
“敌袭!小心!”
“放箭!”
箭雨破空而来,却见杨铮折扇轻扬,箭矢尽数倒飞而回。
“啊!”
曾讥讽任我行的 ** 应声倒地。
守卫们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杨铮一行人掠过他们头顶,直扑总坛。
日月神教总坛内,喜乐喧天。
“吉时到,新人拜堂!”
东方木飞身上台,身着女装的他面容姣好更胜女子。
红纱遮面的新娘被强行押上台,双手紧缚。
“请教主登台!”
衣袂翻飞间,一道身影斜倚长榻,右腿高抬,姿态傲然。
“一拜天地!”
东方木大笑着去拽新娘。
“拜你麻辣隔壁!”
爆喝声中,杨铮携众人凌空而降。
“何人敢犯我神教!”
剑气袭来,杨铮折扇轻挡,目光锁定那个慵懒倚榻的身影——究竟是绝世佳人,还是妖异之人?
可以确定,长榻上那姿态霸气的身影必定是东方不败!至于其是男是女,却难以分辨。
是你!
东方木猛然瞥见杨铮,脸色骤变,本能后退一步又立即上前,目光死死锁住他。
父亲!
红衣女子一把扯落面纱,露出娇美容颜,朝任我行呼喊。
盈盈!
任我行震开真气束缚飞身而出,直扑高台而去。
任我行!
一袭深蓝长袍的阴邪男子冷声喝道,正是那卑鄙小人杨莲亭。
杨莲亭!你这奸贼受死!
见到昔日陷害自己的仇敌,任我行怒火中烧,夺命钩爪破空直取对方咽喉。
可笑!
杨莲亭阴笑着突然将任盈盈推向钩爪锋芒!
盈盈!
任我行强行收势却已不及,眼看利爪即将洞穿爱女——
夺命钩爪在距盈盈三十公分处陡然凝固,仿佛被无形之手擒住。
何人作祟?
杨莲亭惊惶四顾。
本座未语,岂容犬吠?掌嘴!
高处传来杨铮轻喝,随手一挥便听得脆响,杨莲亭脸上顿时浮现通红掌印。
蝼蚁就该噤声。
杨铮目光越过众人,凝视变换坐姿的东方不败,本公子只问一句——东方教主天生是雄是雌?
满堂哗然!日月神教众徒怒目而视,这狂徒竟敢当众 ** 教主!
杨铮!
东方木厉啸扑来,漫天暗器如雨倾泻。
童戏耳。
折扇轻扬间暗器倒卷,东方木连人带镖轰然撞墙,面如死灰。
杨铮仍紧盯着宝座:望教主解惑——你落地啼哭时,接生婆报的是弄璋还是弄瓦?
这露骨诘问引得教众暴怒,却见东方不败倏然展颜一笑,霎时满室生辉。
杨铮心头猛然一颤,那东方不败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子,清亮悦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