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易尚自是对朝中的权力斗争所知有限,只得听王瑾琀建议询问云老太太,云老太太大惊,连夜召集云氏族人商议此事。
云氏宗祠内,云家族长云伯言带领着一众族人齐齐站着,云伯言乃是云易尚的爷爷的长兄,年近八十,仍精神矍铄。在听完云易尚述完原委后,宗族长老一听翠翎海晏穿花云缎,这个云氏的禁忌,无不惶恐不安。毕竟云老太爷将燕霊织机焚毁之时,云伯言先祖那是亲眼所见织机木头里渗出血来,当年的祸事至今想起仍是心有余悸。
云伯言拍着腿怒斥云易佰道:“糊涂啊,那造孽的事,云家一族恨不得咽在肚里,带进棺材,再不与后代说。你竟将祸事又惹进家门,需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又能独善其身吗?”
众人闻说,纷纷指责云易佰做事糊涂,激动者更是上前推搡。当着祖宗牌位,云伯言让其子云頔和将云易佰杖责五十,直打的他皮开肉绽,云易佰哀叫连连。送回家时,冯喜娘见其惨状,不是尽心伺候,反而不断责怪他蠢。恼的云易佰内怒不敢发,又因皮肉损伤,生了场大病。
翌日,云老太太无奈只得听了云伯言的话,派云福亲到柘州接其姐韩徐氏,想寻求韩氏一族的庇佑,怎知到了后发现韩柏全家已不在。只打听到韩徐氏早年因病无钱买药,延误了病情而亡,死时竟无薄棺下葬,还是其媳妇施氏典当了自己的冬衣换了床草席草草掩埋。后韩元亨之兄韩元书派人来巡视,闻其惨况,心下不忍,便又将韩柏夫妇接回汕洲,花了一千两银子给韩柏谋了个黉门监生的闲职,不过为了每月那点俸禄,也好过他整日无所事事。
韩柏早恨透了云老太太这个姨母,苦无机会报复,当云福千里迢迢从柘州又赶到汕洲寻他,见一桩仇事主动送上了门,韩柏心中好不得意。等到云福刚进门,韩柏便让门房说家中失窃,扭送云福进了府衙。那县令见是韩家的事,自是循着韩柏的意思,打了云福五十杀威棒,又扣押了数月。韩柏对县令的判决甚是满意,让贴身的小厮送了份名帖,许了富贵。县令捧着那帖喜不自禁,又兑了五百两银子给韩柏送去,隔日让自己的儿子急急入京城,递了执照,谋了个从八品的门下省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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