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宁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床上。
柴守义还把白玉镯子套到她手上,笑着:“别掉下来,碎了你可赔不起。”
……
门外,骆潇只犹豫一瞬,便踏进了柴守义家的院子,前门上了锁,像是没有人在家。
她从屋子墙角绕过去,往后门走。
她想过了,如果这会儿回家没看到谢依宁,再赶回来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姑娘家的事情,容不得一点大意。
而且柴守义和谢依宁之间力量悬殊,不需要十分钟,只需要三五分钟,甚至更短时间,女孩就要遭遇不测。
谢桑年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反而快步跟在她身后,右腿传来尖锐的疼,他满头大汗,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事关妹妹,哪怕他还不知前因,但是想到后果,他就顾虑不了那么多。
哪怕柴守义家里很可能没有人,哪怕他和骆潇这样进去属于私闯民宅,会被定上罪名,他还是要闯进去,他不敢去赌。
后门关上了,但是没有上门栓,骆潇松了口气,直接推门进去。
后门进去直接就是柴守义和他媳妇的屋子,后院还喂有猪和驴,所以他们的屋子安排在这儿,防止夜里有人偷窃——这种事情在农村常有发生。
现在,猪和驴都在圈里,安安静静。
骆潇和谢桑年都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有女孩子的哭声,但是很快,那声音就变成“唔唔唔”,听不真切。
骆潇没有犹豫,用柴刀去劈门。
发出巨响,但是门没开。
一滴汗水从骆潇鬓角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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