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你如亲子一般,认定你是状元之才,用心培养你,但你不仅作践自己,你还作践他对你的真心!!
“你还有脸出现在书肆!你还有脸出现在云江县,你怎么有脸的?我父亲那样清高的一个人,你就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你为什么还不死!!”
小姑娘怒指着谢桑年的手在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落在衣襟上。
她在为她的父亲不平!!
骆潇看见谢桑年的脸色,寸寸灰白下去,方才在书肆被人那样羞辱,他也只是脸色森寒而已,并不是现在这样。
可见丁夫子的情况,他根本不知晓。
是啊,他被谢德丰打断腿,几乎失去半条命,在竹溪村里艰难活着,还要时时刻刻守护谢依宁……
这大半年来,他用尽了全部力气在活着,哪里还顾及得了书院的夫子?
况且谁能想到夫子也会因为他被赶出书院呢?又不是夫子和他一起偷窃的。
两者之间没有因果关系,谢桑年肯定想不到。
骆潇拿出帕子,上前要给小姑娘擦眼泪,被小姑娘躲开了,“别假惺惺的!你和谢桑年一伙儿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姑娘这话有失偏颇,你如此想法,和当初把丁夫子赶出书院的那些家伙的想法,有什么区别呢?”骆潇声音温和。
“他们也以为丁夫子保护谢桑年,肯定和谢桑年是一伙儿的,人一定很坏,所以才把丁夫子赶出书院。姑娘觉得这对吗?”
小姑娘愣了愣:“不对!我爹只是保护他心爱的学生,只是太信任谢桑年而已!”
“我现在也相信谢桑年,他绝对不会做出偷窃之事。当初的事一定是有人蓄意诬陷他。”
骆潇再次用帕子给小姑娘擦眼泪,小姑娘这次没有躲开。
“至于谢桑年为何这么久没有去关心你父亲,实在是他根本不知道你父亲被他连累。
“丁姑娘,这小半年来,谢桑年和你父亲都各有难处。我和谢桑年能够理解你的愤怒,也接受你的怒火,但是愤怒完了,我们就要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
小姑娘道:“书院已经下了定论,就是谢桑年偷了韩千山的东西,我爹也已被赶出书院,他腿也断了,此事还如何解决?”
“书院下定论的时候,给过谢桑年辩驳清白的机会了吗?肯定没有!他那时候一定已经被他爹打得头破血流了,根本无法踢开别人安在他身上的罪名!”骆潇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有人蓄意诬陷的话,一定把各方各面都算计到了。
比如谢桑年的猝不及防,比如谢德丰的暴力,比如头破血流之下的有口难言。
小姑娘道:“谢桑年和你说过,他是被诬陷的?”
骆潇朝谢桑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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