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什么?”
“破了,流血了。”
说完,上官羽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和牙齿,天知道,他的嘴巴和牙齿也很疼,白七夜的额头才是钢铁做的!
看白七夜一直伸手摸额头,还在嚷嚷着:
“破相了,破相了,以后我还怎么嫁人啊!”
他转身出去拿了清水和药膏进来。
他坐在卧榻边,把白七夜摸额头的手挪到一边,用清水帮她洗了洗伤口,又擦干,打开药膏盖子,抠了点药膏,用指腹轻柔地帮她抹在伤口上。
跟白七夜说:
“不会破相的,这个药膏能快速愈合伤口,等掉痂了,再涂一些舒痕胶,就没事了。”
白七夜还沉浸在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额头的触感中,心跳的频率跟着他指腹的摩擦而提高...
上官羽又说:
“但你这伤口太小,说不定也不会结痂就好了。”
听到这句,白七夜瞪了他一眼:
“大人,伤口再小,也是您磕的。”
上官羽不说话。
白七夜又问道:
“大人,您刚刚干嘛呢?突然过来动我被子,吓我一跳。”
上官羽又抠了一点药膏帮她抹上:
“喊你几遍都不回答,以为你闷死在被窝里了。”
这话说的,真难听,白七夜抬脚蹬了他。
上官羽一手抓住她小腿,按在卧榻上。
两人又对视。
氛围不太对....
上官羽松手,收起药膏,起身离开,回到自己床上又说了一句:
“放心吧,不会破相的。”
上官羽躺着在想:这女人是铁了心要离开了,额头上弄破了第一反应竟是担心破相后怎么嫁人...
他要怎么办?
刚成亲时,虽然提出和离,但两人住在一个卧房,每天都有交流,还能相处融洽,说说笑笑。
分房后,经常好多天都不能见一面,即使偶尔见到了,那女人不是客气疏离地行礼,就是说话夹枪带棒。
现如今终于又睡一间卧房了,她却一直在想着和离后再嫁人的事儿...
两人没再说话,渐渐都睡着了。
“咚!”又是一声!
上官羽惊醒。
这次桌上没有夜明珠,夜明珠在白七夜的卧榻上。
卧榻上,被窝镂空的地方,发着微弱的亮光。
上官羽睁眼望去,依稀看见白七夜又摔在地上。
白七夜这次没有喊。
上官羽以为她摔晕了,就赶紧掀开被子起身去看她。
他蹲在白七夜身边喊着:
“白七夜、白七夜!”
白七夜不理。
上官羽就开始使劲推她:
“白七夜, 白七夜,你怎么啦?你没事吧?白七夜!”
“别喊啦!”白七夜小声抱怨。
上官羽:
“你没事吧,怎么半天不理人。”
白七夜:
“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睡着你懂吗?”
白七夜挣扎着,慢慢从地上坐起来。
上官羽看她好像浑身疼痛,便伸手扶她。
白七夜推开:
“大人,不用,您去睡吧,我自己能行。”
于是忍着疼痛,自己扶着卧榻边边,爬了起来,又顺势躺倒在了卧榻上。
上官羽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已经闭上眼睛,盖上被子。
看了许久,白七夜没有睁眼。
但上官羽看得出来,她没有睡着。
于是开口问道:
“白七夜,我知道你没睡,你没哪里摔坏吧。”
白七夜没理,过了一会儿,感受到上官羽还站在那里,便说道:
“没有,大人回去睡吧。”
说着,白七夜翻了个身,背对着上官羽。
突然,白七夜身体一腾空!
上官羽直接上手把白七夜抱了起来,白七夜睁眼:
“大人,您干嘛?”
白七夜开始挣扎。
上官羽厉声说:
“别动!”
接着三两步就把白七夜放到床上。
白七夜坐起来,上官羽又快速从卧榻上拿来夜明珠,塞到白七夜手里。
然后把她按下躺倒,拉过被子把她和夜明珠盖上。
走到卧榻躺了下去,说了一句:
“睡吧,别吵了,我还得早起。”
白七夜在被窝里捧着夜明珠,没有再多争辩什么,也选择安心睡了。
她不会告诉上官羽,她是做了个春梦,梦见和他滚床单才滚到了地上。
白七夜起床后,卧榻上已经没人了。
还好是冬日,白七夜的衣服已经两天没换了,她的换洗衣,都被火烧了。
又不能跟府中要求做衣服,毕竟大家不知道她跟上官羽分房睡,睡在那间被火烧掉的屋子里。
所以今天的当务之急,是去置办两件衣服,唉,那件黄色的氅衣也没了,多漂亮啊,就参加宫宴时穿了一次,而且还贵着呢。
白七夜和夏阳到了西市街买衣服。
西市街逛的大多是普通人,这边东西性价比高,所以白七夜还是选择在这边买衣服。
两人进了一家成衣店,在里面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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