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安全后，王石才从另一条路绕回四合院。虽然成功甩掉尾巴，但后背已被冷汗浸湿。黑市这碗饭，越来越不好吃了。是谭老那边走漏了风声？还是自己最近出货太频繁，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

回到耳房，已是后半夜。尽管小心，但长时间接触高品质药材，身上难免沾染了一股混合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比寻常中药铺的味道更复杂、更纯粹。

他刚插上门，就听见隔壁阎埠贵家窗户“吱呀”一声轻响，似乎有人悄悄关上了。王石心中一沉。

次日清晨，王石出门洗漱，正好撞见阎埠贵也在水龙头边。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在王石身上扫了扫，用力吸了吸鼻子，状似无意地搭话：“石头，起这么早？昨晚……睡得挺晚吧？我半夜起来解手，好像听见你屋有动静？”

王石心里明镜似的，这老抠门是在试探。他面色如常，一边刷牙一边含糊道：“三大爷早。昨晚看一本旧医书入了迷，熬晚了点，捣鼓了点防蚊虫的药草，味儿有点冲，没吵着您吧？”

“哦，医书啊……挺好，学点东西好。”阎埠贵将信将疑，又深深看了王石一眼，没再说什么，端着脸盆回去了。

王石知道，阎埠贵这关暂时糊弄过去了，但这老小子肯定起了疑心。看来以后得更小心了，新院子必须加快进度！

而此时，阎家屋里，正在吃早饭。阎埠贵坐下，对三大妈嘀咕：“你说这王石头，神神秘秘的，昨晚一身药味儿回来……看医书？我看不见得。”

三大妈撇撇嘴：“管他呢，反正不找咱借钱就行。”

阎解放默默喝着棒子面粥，听着父母的议论，一声不吭。他知道王石哥在干什么，但他绝不会说。那个南城根的院子，是他和光天、石头哥他们的希望。他扒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爸，妈，我上班去了。”说完，低着头匆匆出门，走向那个充满汗水和希望的工地。

阎埠贵看着二儿子的背影，又想想王石身上的药味，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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