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来一壶!不,两壶!”
一传十,十传百。“南城酒家”有极品自酿女儿红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附近胡同传开。接下来的几天,小酒馆的客人越来越多,从老街坊到闻讯而来的酒客,小小的店面很快坐满了人,连后院都支上了桌子。女儿红和改良版的珍露酒成了招牌,供不应求。
而最引人瞩目的,无疑是柜台正中那坛“醉生梦死” 和“非卖品”的牌子。晶莹剔透的白玉坛,神秘的名字,再加上“非卖品”的标签,勾起了无数人的好奇心。
“老板,那坛酒怎么卖?价钱好说!”有衣着体面的老饕忍不住问。
“对不住您呐,那是镇店之宝,不卖。”王石总是微笑着拒绝。
“闻闻味也行啊!什么酒这么金贵?”
“机缘未到。”王石依旧守口如瓶。
越是不卖,越是神秘,“醉生梦死”的名声就传得越广,越邪乎。有人说那是前朝宫廷御酒,有人说那是仙家秘酿,甚至有人说闻一下就能延年益寿……“南城酒家”和它的“非卖之宝”醉生梦死,迅速成为了四九城老饕和好事者口中一个津津乐道的传说。
小酒馆,就这样在弥漫的酒香与众人的热议中,站稳了脚跟,一炮而红。
“南城酒家”的名声,如同那坛拍开的女儿红香气,悄然飘散,越传越远。起初还只是南城一带的酒客议论,渐渐地,连北城、东城的一些老饕都慕名而来,就为尝一口那醇厚地道的自酿美酒。
这酒香,终究还是飘回了南锣鼓巷,飘进了四合院,飘进了三大爷阎埠贵那比狗还灵的鼻子里。
这天阎埠贵去什刹海钓鱼,回来路上听几个老棋友唾沫横飞地议论:
“老阎,听说没?南城根儿开了家小酒馆,那酒,绝了!”
“对对对!叫什么‘南城酒家’,自家酿的女儿红,嘿,那味儿!甭提多正了!”
“还有一坛叫什么‘醉生梦死’的,说是镇店之宝,给多少钱都不卖!神着呢!”
阎埠贵起初没在意,小酒馆而已,能有多好?可听着听着,心里画了魂儿。南城根?自家酿酒?他猛地想起,自家老二阎解放和老刘家老二刘光天,不是说在南城做零工吗?好久没见着人影了,每次回来都神神秘秘,身上还偶尔带着点……淡淡的酒气?以前没多想,只当是年轻人偶尔喝点劣质酒。可现在……
一个大胆的猜测如同电光石火般窜进阎埠贵的脑海!他连鱼都没心思收拾了,急匆匆赶回四合院,直奔王石那间耳房。扑了个空,王石不在。他又拐去中院何雨柱家,也没人。许大茂家锁着门。
阎埠贵心里那点怀疑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想起之前王石身上若有若无的药味,想起阎解放刘光天的“零工”,想起这几个小子最近都神出鬼没,手头似乎也宽裕了些……
他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去南城根“见识”一下那家传说中的酒馆。
傍晚时分,阎埠贵循着打听来的地址,找到了那条僻静的小街。还没走近,一股熟悉的、醇厚的酒香就飘了过来,正是棋友描述的女儿红!他加快脚步,只见一间干净雅致的小铺面,门口挂着“南城酒家”的招牌,里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生意好得不像话!
阎埠贵凑到窗边,踮起脚尖往里一瞧——这一瞧,差点把他惊得坐在地上!
柜台后面,收钱算账、一脸得意的不正是许大茂吗?穿梭在桌椅间端菜送酒的,不是他家老二阎解放和刘光天是谁?厨房门口,系着围裙、叼着烟卷指挥若定的,赫然是傻柱何雨柱!而最让他心惊的是,那个站在最里面酒架前,正沉稳地给客人打酒、气质沉静从容的年轻人,不是王石还能是谁?!
这几个小子!竟然瞒着院里,不声不响搞出这么大阵仗!开起酒馆了!看这生意红火的,得赚多少钱啊!阎埠贵的心,像被猫抓了一样,又是震惊,又是嫉妒,还有一股被蒙在鼓里的恼怒!
他本想立刻冲进去质问,但老抠门的精明让他刹住了脚。现在进去,撕破脸,什么都捞不着。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这个“发现”,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好处!
阎埠贵像做贼一样,悄悄退到阴影里,又贪婪地看了一眼那热闹的酒馆,这才心潮澎湃地转身,快步往四合院走去。他得赶紧回去,跟三大妈好好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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