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不理会旁人诧异的目光,自顾自地找个靠窗的僻静角落坐下,用拐棍点点地,对跑堂的阎解放或刘光天含糊不清地喊:“小子……打二两……珍露酒……再来碟……茴香豆……”
她喝酒很慢,一小口一小口地抿,浑浊的老眼却不时扫过柜台后的王石,或者望向通往后院的方向,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回忆什么。有时,她会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酒液,脸上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有怀念,有伤感,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王石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位特殊的客人。他通过小地图,能清晰“看”到老太太身上那与众不同的、带着一丝晦涩金光的白色光点(中立偏好奇),知道这位来历不凡。他不动声色,只是吩咐阎解放他们好生伺候,酒给足量,豆子多给点,但从不主动上前搭话。
老太太来了几次,发现王石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也不恼,反而来得更勤了。她似乎很享受这里的气氛——酒香弥漫,人声嘈杂,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宁。她坐在角落里,像一个沉默的观察者,听着市井百态,看着人生百相,偶尔,当王石从后院出来,或是在柜台前与人交谈时,她的目光会停留得更久一些。
渐渐地,酒馆熟客们也习惯了这位“老宝贝”的存在。 甚至有人开玩笑:
“瞧见没?咱酒馆的‘镇店之宝’换人啦!不是‘醉生梦死’,是这位老太太!”
“老太太海量啊!二两珍露酒,坐一下午!”
“你懂啥?人家喝的不是酒,是情怀!”
而更微妙的变化,发生在南锣鼓巷95号院。
以前,聋老太太的“养老指望”,明里暗里是挂在易中海身上的。可自从易中海与一大妈分居、声望大跌后,老太太去他家的次数明显少了。反之,她往南城小酒馆跑得越来越勤。
有时,易中海碰见她,想关心两句:“老太太,您怎么又去喝酒了?那地方乱糟糟的……”
聋老太太却眼皮一翻,用拐棍杵着地:“什么,我听不见!” 说完,颤巍巍地就走,留易中海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
院里明眼人都看出来,聋老太太这是用脚投票,把“养老”的希望,从日渐失势、人心尽失的易中海身上,悄然转向了神秘莫测、实力雄厚且似乎与她“有缘”的王石这边了!
虽然王石从未对老太太表示过什么,但老太太这种默不作声的靠近,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信号!她似乎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告诉院里人:谁才是这个院里,真正值得依靠的“大树”!
易中海感受到这种变化,心里又气又闷,却无可奈何。他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精力去管一个心思难测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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