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秦京茹妹子,风尘仆仆地从河北老家赶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用麻绳捆得结实、不断蠕动、散发着土腥气的沉甸甸的大号藤条筐!
“姐!姐!快来看!” 秦京茹一脸兴奋地冲进贾家,“爹娘让捎来的!好东西!”
秦淮茹闻声出来,好奇地掀开筐盖一角,顿时吓得“啊呀”一声,往后连退两步!只见筐里盘着一条足有小儿手臂粗细、近两米长的乌梢蛇!蛇身乌黑发亮,鳞片细密,三角脑袋昂着,猩红的信子“嘶嘶”吐着,野性十足!
“我的老天爷!你……你怎么把这玩意儿带来了!” 秦淮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姐,你别怕!这蛇没毒!是爹在山上逮的,肥着呢!” 秦京茹赶紧解释,“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爹说这蛇大补,城里人兴许稀罕,让拿来……看能不能换点粮食……”
秦淮茹看着那不断蠕动的蛇,又看看妹子期盼又憔悴的脸,心里一阵发酸。她知道老家的艰难,这蛇怕是家里能拿出的最后一点值钱东西了。
“你先坐着喝口水,我……我去问问。” 秦淮茹一咬牙,硬着头皮,用根长棍子挑着那沉甸甸的藤条筐,一步一顿地往南城小院走去。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石。院里也只有王石,见识广,心肠好,或许能识货,也肯帮忙。
南城小院静室内, 王石和林雪正在整理新收的药材。见秦淮茹挑着个蠕动的大筐,脸色发白地进来,都是一愣。
“秦姐,你这是……?” 林雪放下手中的草药,迎上前。
秦淮茹把筐放下,喘着气,把情况一说,末了眼巴巴地看着王石:“石头兄弟,你看……这玩意儿……能值点钱不?能换……二十斤棒子面就行……”
王石走上前, 并未用手去碰,只是凝神细看。他高达19点的魔力感知微微扫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并非普通菜蛇,而是一条年份不短、气血颇为旺盛的野生乌梢蛇,尤其是其蛇胆, 蕴含的生命精气相当浓郁,是一味难得的药材!
“秦姐,” 王石语气平和,“这蛇不错,是条好乌梢。 二十斤棒子面太亏了。我给你三十斤棒子面,外加五斤白面,你看行不?”
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十斤棒子面!还有五斤白面! 这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这……这怎么好意思!石头兄弟,太多了!” 她连连摆手,眼眶却红了。
“拿着吧,秦姐。” 林雪柔声道。
秦淮茹千恩万谢,几乎要掉下泪来。王石当即称了粮食给她。
送走秦淮茹, 王石看着筐中依旧昂首吐信的乌梢蛇,对林雪笑道:“雪儿,今晚咱们有口福了。这蛇肉炖汤,最是鲜美。不过,真正的宝贝,是它的胆。”
林雪如今对王石处理各种稀奇食材已见怪不怪,好奇地问:“蛇胆?听说能入药,泡酒最好?”
“没错。” 王石点点头,“而且,炮制方法极为讲究。雪儿,你来帮我,咱们一起,把这蛇胆炮制成一坛好酒。”
说干就干。
王石手法极其熟练。他用特制的竹夹,精准地夹住蛇头七寸处,另一只手用小刀在蛇腹划开一个小口,两指 轻轻一挤,一颗鹌鹑蛋大小、碧绿通透、仿佛蕴含着生命光泽的蛇胆,便完好无损地落入早已备好的白瓷碗中。蛇胆离体,犹自微微颤动,散发出淡淡的苦腥气和一股奇异的草木清香。
【成功取获‘年份乌梢蛇胆’(绿色优秀品质),中药医理经验+15!】
王石取来一小杯浓度适中的白酒,将蛇胆放入涮洗,洗去表面血污与杂质。然后,用银针在蛇胆上极其小心地刺了几个肉眼难见的小孔(便于药力渗出,又不会让胆汁瞬间流失)。接着,将蛇胆置于通风处,阴干片刻,待其表面略微收缩。
“这一步是关键,” 王石一边操作,一边对林雪讲解,“不可暴晒,不可沾铁器,刺孔要匀而浅,方能最大限度保留药性。”
林雪认真看着,默默记下。
王石从地窖中,取出一坛约五斤装、窖藏三年以上的高度纯粮原浆白酒。又取出几味辅药:枸杞子、冰糖、以及一小片他自己炮制的老陈皮。
王石将蛇胆,小心地用桑皮纸包好。林雪则负责将枸杞、冰糖、陈皮依次放入酒坛中。
“雪儿,你来放胆。” 王石将用纸包好的蛇胆递给她,眼神鼓励。
林雪深吸一口气,神情庄重,如同进行某种仪式。她小心地接过蛇胆,缓缓地、轻柔地将其沉入酒坛底部。
碧绿的蛇胆,透过桑皮纸,在清澈的酒液中,宛如一块沉入深潭的翡翠,散发着朦胧而神秘的光泽。
王石接过酒坛,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画有简单安神符文的黄纸,封住坛口。然后,他用红布扎紧,最后以蜡密封。
“大功告成!” 王石将酒坛放在静室阴凉处,满意地点点头,“此酒需密封静置至少七七四十九日,让酒液慢慢汲取蛇胆精华,与辅药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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