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哥!快来呀!我们一起推晓晓坐冰车!” 小雨水在远处招手。
“哎!来了!” 王石应了一声,抱着磊磊,大步走了过去。
冰面如镜,映照着蓝天白云,也映照着无数张欢快的笑脸。这一刻,没有战争的阴云,没有饥饿的恐慌,只有属于平凡人的、简单的快乐。这或许,就是他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东西。
在什刹海玩闹了小半天,直到日头偏西,众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喧闹的冰场,说说笑笑地回到南锣鼓巷。
一进院门,就看见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正端着茶缸子,在中院水龙头边晒太阳,一边晒太阳,一边下着棋。看见何大清一行人回来,尤其看见何大清红光满面,脚下还带着冰,刘海中那双小眼睛就眯了起来,酸溜溜地打趣道:“哟!老何!这是打哪回来啊?这么大岁数了,还学年轻人去溜冰?也不怕把老骨头给摔散架喽?”
三大爷阎埠贵也放下棋子,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接腔:“就是!老何啊,这岁数可得服老!那冰面上,滑不溜秋的,万一摔个屁墩儿,闪了腰,你这刚抱上儿子的喜庆劲儿可就没了!得不偿失啊!”
何大清一听,不乐意了。他今天玩得高兴,又刚得了个大胖小子,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哪能受这俩老家伙的挤兑。他眼睛一瞪,脖子一梗,中气十足地回敬道:“嘿!我说老刘、老阎!你们俩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我老何身子骨硬朗着呢!滑个冰怎么了?这叫老来俏!懂不懂?总比某些人,整天抱着茶缸子吹胡子瞪眼,坐那儿发霉强!”
他得意地挺了挺胸脯,拍拍腿上沾的冰碴子:“我告诉你们,我那小子,就在边上看着,他爹我滑得那叫一个稳当!这叫给儿子做榜样!知道不?不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算计,连个带把儿的都算计不出来!”
这话可戳了刘海中肺管子了。他大儿子刘光齐跑了,现在膝下就剩俩不成器的,最忌讳别人提“带把儿的”。阎埠贵也脸色一僵,他就仨闺女,还指望招个养老女婿呢。两人被何大清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够你得瑟的!”
阎埠贵也讪讪地起身:“得,您老精神,您慢慢俏!我们下棋,下棋!”
何大清见状,更得意了,哈哈一笑,也不理他俩,哼着小曲,抱着儿子晃悠悠地回屋去了。何雨柱在一旁也咧嘴直乐,觉得他爹今天这嘴皮子,利索!
王石、许大茂他们看着这一幕,都笑着摇摇头。这院里的日子,就是这样,吵吵闹闹,鸡毛蒜皮,但也烟火气十足。何大清这人,虽然毛病不少,但这股混不吝的劲头,有时候还挺能解闷。
一场溜冰回来的小插曲,在二大爷、三大爷的酸话和何大清的回敬中落幕。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映照着袅袅炊烟,年节的余味还在空气中飘荡,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寻常的轨道。只是这份寻常,在这特殊的年头,已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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