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捻着那冰凉润泽的拆信刀，心里飞快盘算。王石这礼送得重，要求也不过分。

厂卫生所确实缺懂药材的人，后勤也永远需要手巧的。5级的中药处理能力和6级的裁缝园艺手艺，在厂里绝对算人才了。这顺水人情，既能还王石人情，又能给厂里添两个能干人，还能进一步拉近和王石的关系（毕竟徒弟在厂里），一举三得。

“好说！王石同志培养出来的人，肯定差不了！卫生所的老周早就嚷嚷缺帮手，缝补组王大姐也总说活多人少。这样，我回头就安排，先让他们以临时工身份进来，熟悉熟悉，表现好再转正。你看怎么样？” 李副厂长爽快地应承下来。

“那就太感谢李厂长了！我替石头和招娣谢谢您！” 王石再次道谢，心里也松了口气。三个徒弟的前路，算是初步铺就了。

离开轧钢厂，王石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晚风拂面，带来一丝凉意。

他用几份恰到好处的神奇礼物，加上对徒弟们扎实技能水平的自信展示（栓子烹饪六级，石头医理/炼金5级，招娣裁缝/园艺6级），不仅巩固了重要的关系，也为跟随自己多年的徒弟们，谋得了一份相对安稳、能发挥所长的前程。

这既是为人师者的责任，也是一种更长远的布局——徒弟们有了正式工作和身份，未来许多事情，或许会更加方便。

夜色渐深，但前路，似乎更清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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