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看我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堪,摆摆手说,“你不用想太多,我们明天就会离开,所以家里人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我们回老家来到底是干嘛来了”?我眼巴巴的问二叔。
二叔笑着摇摇头说,“前几天你莫名其妙的病了,我给你算了一卦,发现原因就在老家这边,应该是有什么可以让你倒霉的东西,或者是有人在整你。
“有人整我”?我一听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老家这边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人,而且这都好多年不怎么在老家这边了,谁会整我?
“你不用惊奇,老爷子的尸体都被人盗了,你觉得还有什么事不可能”?二叔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盗走爷爷尸体和整我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我皱着眉头问二叔。
“不太清楚”。
二叔摇摇头说,“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同一伙人,或者,也有可能不是人”。
“我......。二叔,能不能不要这么坑”?我无语了好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个......我真的不太清,不过应该很快就清楚了”。二叔说着很难得的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说话的功夫,我跟二叔已经到了娘娘庙了,庙门是关着的,因为平时庙里也没人,毕竟我们这里是小地方,不可能天天都有人来祭拜,除非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或者是庙会,庙门才会打开,村里人也会来祭拜。
我跟二叔开了门,然后进去上了香,跪拜完之后,二叔开始在神像后面摸索起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一看顿时有点奇怪,不由问了二叔一句,“二叔,你在这里找啥玩意,该不是想偷东西吧?庙里可没啥好东西让你偷啊”。
“别胡说,我找该找的东西呢”。二叔喝叱了我一句。
这下我不敢多嘴了,不过心里更加纳闷了,庙里有什么该找的东西?难道二叔在这里藏东西了?
过了一会,二叔似乎什么都没找到,然后有点不死心,又揭起了神像面前的香案。
“原来在这里”。二叔说着从香案下面摸出一个红纸做的小人。
“这是啥玩意”?我惊奇的问对方。
“你自己看吧”。二叔说着把纸人递到了我手里。
我接过来一看,发现纸人上面竟然写着我的名字,使用黑笔写上去的,字写得还挺好,最起码比我写的好多了。
“二叔,这是啥玩意?为什么上面有我的名字?而且还放在香案下面?是你弄的么”?我疑惑的问二叔。
“你还不明白么?你莫名其妙的生病,就是这玩意搞的,这是一种类似于诅咒的法术”。二叔沉着脸说。
“法术”?
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有点质疑的问二叔,“这一个纸人能是什么法术?还有,谁会无聊的搞这玩意整我,我又没得罪人”。
“说不清楚”。
二叔摇摇头说,“也许是老爷子以前得罪过什么人吧,总之有人想害你,也就是想让我们余家断子绝孙,至于纸人,是有人施展的一种邪恶法术,这种法术是由巫术和降头术演变而来的,名为扎术,施展的手法有很多种,比如你现在看到的这种,用红纸剪一个小人,然后写上想要整的那人的名字,在算出对方的生辰八字,配合秘法施展,就可以让被施法之人遭受各种厄运,甚至会死亡”。
“我艹”。
我一听顿时有点火了,“这他么谁这么缺德?非要知我于死地,我他么招惹谁了”?
“你先别急,有人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我觉得这件事跟老爷子的尸体消失应该有某种联系,如果不找出这个幕后黑手,我们都会很危险”。二叔语重心长的说。
我拍了拍脑袋,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问二叔,“那为什么要把纸人放在香案下面?这个是有什么讲究么”?
“当然有的”。
二叔点点头说,“天下虽然有万法,但万变不离其身,这种法术虽然邪恶,但与阴阳法术类似,无非就是借力,以秘法来借助神明之念力,或者引动天地之间的阴邪之气,这样施展的法术才会有效果,所以对方将这纸人放在香案之下,就正是借助神明之念力来加持法力,让其施展的秘法显灵”。
“那现在怎么办?这法术什么时候可以解除”?我拉着脸问二叔。
“如果发现不了自然是无法解除,直到你死亡这法术就会自动失效,但现在,既然找到了秘法之本源,自然是可以破解的”。
二叔说完从我手里拿过纸人,然后再次跪在神像面前,一手拿这纸人,一手对着纸人凌空画了几个符咒,然后又念了一串咒语,这才把纸人给烧掉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二叔起身沉着脸说,“看来对方只是施展了一个简单的法术,估计并不想直接要了你的命,应该还有某种目的,但我现在猜不透对方的用意”。
“那怎么办?现在虽然破了这个法术,但说不定下次对方还会继续整我,要是直接来一个狠的,那我不知死翘翘了么”。我苦着脸跟二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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