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耀?”玉藻紧张地叫了一声,想推开她看看情况,却被千里凌耀反手抱住了腰。她像找到温暖的小兽一样,将头埋在玉藻的颈窝,还轻轻拱了拱,温热的呼吸拂过玉藻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舒服……”千里凌耀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手臂收紧,将玉藻抱得更紧了,脑袋还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像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玉藻十字瞬间僵住了,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温热的触感、柔软的发丝、颈窝处的呼吸,还有怀里沉甸甸的重量,都让她脸颊发烫,心脏狂跳不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千里凌耀的体温,比正常温度高出不少,呼吸也有些急促。
她想动,却又怕打扰到怀里的人,只能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颈窝处的痒意越来越明显,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却依旧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托着千里凌耀的后背,生怕她摔下去。
草丛后的丸善斯基和鲁道夫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们悄悄走出来,看到千里凌耀抱着玉藻睡得正香,脸颊红得异常,心里的惊讶渐渐变成了担忧。
“凌耀怎么了?”丸善斯基小声问道,走到长椅旁,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却被玉藻轻轻摇头制止了。
“别吵醒她。”玉藻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她好像……睡得很沉。”
鲁道夫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千里凌耀的状态,眉头越皱越紧:“她的脸色不对,呼吸也很急促,可能不是睡着了那么简单。”
她伸出手,隔着玉藻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千里凌耀的手腕。指尖触及的瞬间,鲁道夫心里一沉——温度高得吓人。
“她发烧了。”鲁道夫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而且烧得很厉害。”
丸善斯基心里咯噔一下,终于反应过来:“难怪她刚才看起来怪怪的,我还以为是害羞呢!原来是发烧了!”她看着千里凌耀紧紧抱着玉藻的样子,又气又心疼,“这个笨蛋,发烧了怎么不早说!还硬撑着来!”
玉藻十字也终于明白,刚才千里凌耀的迷离和反常,都是因为发烧。她心里既心疼又有些失落——刚才的“好”,是不是因为烧糊涂了才说的?
可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人,玉藻又觉得无所谓了。不管是清醒还是迷糊,她都答应了自己的表白,而且现在还抱着自己睡得这么香,这就够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丸善斯基小声问道,“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里睡吧?晚上风大,会加重病情的。”
鲁道夫想了想,说道:“我去开车,你们在这里等着,小心照顾她。等我回来,我们把她送回宿舍,请校医来看一下。”
“好。”丸善斯基点头,在长椅旁坐下,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千里凌耀身上,“我在这里陪着她们。”
鲁道夫转身快步离开,去公园外开车。丸善斯基坐在一旁,看着抱着玉藻熟睡的千里凌耀,又看了看浑身僵硬、脸颊通红的玉藻,忍不住小声笑了出来:“呆字,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玉藻的脸更红了,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嗯。”
“不过你别得意太早!”丸善斯基哼了一声,“凌耀是因为发烧才答应你的,等她清醒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而且,我和鲁道夫是不会放弃的!”
玉藻没有反驳,只是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千里凌耀睡得更舒服一些,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掉在腿上的桔梗花和手工杯子捡起来,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夜色渐深,湖面的风渐渐变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丸善斯基将外套往千里凌耀身上拉了拉,玉藻则紧紧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夜风。
千里凌耀在梦里似乎感受到了温暖,又往玉藻怀里拱了拱,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嘟囔着什么,声音模糊不清,却让玉藻的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玉藻十字依旧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一动不动。颈窝处的痒意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暖和安心。她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脸颊通红,呼吸均匀,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再受这样的委屈,不让她再硬撑着做自己不舒服的事情。
没过多久,鲁道夫开车回来了。三人小心翼翼地将千里凌耀扶上车,玉藻一直坐在她身边,轻轻抱着她的肩膀,生怕她在车里晃动。
车子行驶在夜色里,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千里凌耀均匀的呼吸声。丸善斯基看着窗外,心里满是担忧;鲁道夫专注地开车,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后座;玉藻则紧紧抱着千里凌耀,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心里既心疼又甜蜜。
这场状况百出的表白,最终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场。玉藻虽然没有得到清醒状态下的肯定答复,却收获了一个紧紧的拥抱和一句迷糊的“好”。而千里凌耀,在发烧的混沌中,接受了一份真诚而热烈的心意,还把表白者当成了温暖的枕头,睡得格外安稳。
车子渐渐靠近特雷森学园,玉藻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心里充满了期待。她不知道等凌耀清醒后,会如何面对自己的表白,但她知道,自己会一直坚持下去,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回应”,守护着这个温柔的女孩。
而这场混乱又甜蜜的表白之夜,也将成为三人心中最珍贵的回忆,为她们之间的羁绊,增添一抹温暖而独特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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