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禄在一旁急道:“既有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梅心懊恼道:“奴婢也是刚刚才猛然想起这茬,之前心慌意乱的,全然没记起来。娘娘恕罪。”
秋竹却连连摇头,反对道:“不成不成!外头的人,底细不清,手脚干不干净都难说。万一找来的是个招摇撞骗的,或是被人买通了,用了不该用的东西,或是暗中做了手脚,岂非害了娘娘?到那时,才是真正的罪过!”
况且,先不说罪责,锦姝若有闪失,她第一个无法原谅自己。
锦姝却缓缓抬手,止住了秋竹的话。
她抬起脸,虽然依旧苍白虚弱,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断:“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冒险一试。秋竹,你亲自去办,务必隐秘。”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必强求根治,只要能暂时压制,让我……撑过这段时日便好。”
想到心口那道母亲求来的平安符,锦姝心中苦笑。这东西,怕是一分一毫也挡不住那阴毒的术法。
如今不过九月,离皇帝预计彻底解决诚王之患的时间尚早。若自己真在此刻倒下,或是神智受损的消息传出去,不仅后宫不稳,前朝亦会再生波澜,打乱皇帝的全盘部署。
北疆的巫蛊之术诡异莫测,常人难窥门径。即便能在宫外找到略知一二的能人异士,想要彻底根除,恐怕也是难如登天。
但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只要能勉强撑过这段最凶险的日子,待大局稍定,或许……还有转圜之机。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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