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徐府地下密室。
鎏金兽首烛台将徐逸远的影子投在石壁上,扭曲如厉鬼。他反复摩挲着怀中铜符,指尖触到暗刻的云纹时,突然发出一阵阴笑:姜止樾重伤昏迷,北疆铁骑三日内必破华郊防线。
公子,大事可期!黑衣谋士展开羊皮地图,烛火将他脸上的刀疤映得狰狞可怖,等北疆军牵制住华郊那帮人,我们的人便能——
侍卫撞开密室门,积雪扑簌簌落满肩头,城外发现大量陌生脚印,朝十里坡方向延伸!
徐逸远的瞳孔骤然收缩,铜符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谋士却抚须轻笑:无妨,必是张将军按陛下旨意调兵。等北疆军攻破华郊,这些人马都得去临京守着。
他没注意到,那老仆颤抖的手指将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滚烫的茶水溅在密信边缘,洇开了北疆使臣已斩几个朱砂小字。
……
定国公府书房里,谢予怀将沾着金线的碎木屑拍在沙盘上:徐府地窖的楠木地板下,藏着整整三十车西域火油。
沈知昀的软剑在烛火下划出寒光,剑锋挑起半块烧焦的信笺:这是从徐府马厩灰烬里找到的,北疆密函写着借道突袭临京。
窗外的北风突然变得凄厉,谢予怀猛地掀开窗帘,只见西北天空炸开三枚红色信号弹。他们提前动手了!他抓起玄铁长枪,枪缨扫落屋檐冰棱,知昀你带兵守住城门,我去引蛇出洞!
子时的北门城楼,徐逸远的假铜符在火把下泛着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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