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她的手机和现金，那她的手机现在在哪里？” 尚柳问道。

“我已经把手机卖掉了，现金也花光了。” 陈峰说道。

耿旭和尚柳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如果陈峰说的是真的，那么林菲菲是谁杀的？凶手为什么要杀她？而且，凶手的作案手法和陈峰的盗窃手法如此相似，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嫁祸给陈峰？

“陈峰，你再好好想想，你在林菲菲的公寓里，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尚柳问道。

陈峰皱起了眉头，仔细地回忆着。过了很久，他才说道：“我好像听到了一点声音，像是有人在门口走动。但我当时很紧张，以为是邻居，就没有在意。”

“有人在门口走动？” 耿旭皱起了眉头，“你能确定吗？”

“我不确定，只是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陈峰说道。

审讯进行了几个小时，陈峰始终坚持自己没有杀林菲菲，只承认了盗窃的罪行。耿旭和尚柳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好暂时停止了审讯。

走出审讯室，两人坐在办公室里，陷入了沉思。

“你觉得陈峰说的是真的吗？” 尚柳问道。

“不好说。” 耿旭摇了摇头，“陈峰是个惯犯，很会撒谎。但他的眼神中确实充满了恐惧，不像是在撒谎。而且，他如果真的杀了人，应该会极力掩盖自己的盗窃行为，而不是轻易承认。”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尚柳说道，“如果陈峰是凶手，他为什么要在杀死林菲菲后，还要偷她的手机和现金？这不符合常理。而且，他在‘滨江花园’小区盗窃的时候，只是用麻醉剂迷晕了业主，没有杀人，说明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钱财，不是为了杀人。”

“这么说，林菲菲很可能是被其他人杀的，而陈峰只是碰巧在案发前一天晚上去偷了东西。” 耿旭说道，“而且，凶手的作案手法和陈峰的盗窃手法非常相似，很可能是故意嫁祸给陈峰。”

“有这个可能。” 尚柳点了点头，“那凶手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林菲菲？又为什么要嫁祸给陈峰？”

“目前还不清楚。” 耿旭说道，“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林菲菲的社会关系，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有没有和什么人有利益冲突。同时，我们还要调查陈峰的社会关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同伙，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想要嫁祸给他。”

“好。” 尚柳点了点头，“我会继续对现场的物证进行检验，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我也会安排人手，进一步调查林菲菲和陈峰的社会关系。” 耿旭说道，“我们一定要尽快查明真相，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的几天，耿旭和尚柳都在忙碌地调查这两起案件。他们走访了林菲菲的同事、朋友和邻居，了解到林菲菲是一个性格内向、不善交际的人，平时很少和人发生矛盾，也没有什么仇人。她的工作表现很好，和同事们的关系也比较融洽。

同时，他们也调查了陈峰的社会关系。陈峰是一个惯犯，有很多同伙，但这些同伙都表示，陈峰最近没有和他们联系，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林菲菲的事情。他们还调查了陈峰的仇家，发现陈峰因为盗窃和赌博，欠了很多钱，有不少人都想找他麻烦，但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些人和林菲菲的死有关。

尚柳也对现场的物证进行了进一步的检验。她在林菲菲的公寓里，发现了一些微小的泥土颗粒，经过检测，这些泥土颗粒来自江城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而且，她还在林菲菲的衣服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她和陈峰的头发，经过 DNA 检测，这根头发的主人是一名男性。

“耿旭，有新的线索了。” 尚柳拿着检测报告，找到了耿旭，“我在林菲菲的公寓里发现了一些来自郊区废弃工厂的泥土颗粒，还有一根男性的头发。这说明，凶手很可能去过郊区的废弃工厂，而且是一名男性。”

“太好了！” 耿旭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立刻派人去郊区的废弃工厂进行勘查，同时对那根男性头发的 DNA 进行数据库比对，看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人。”

“好的。” 尚柳点了点头。

警方立刻派人前往郊区的废弃工厂进行勘查。废弃工厂位于江城的郊区，已经废弃了很多年，周围荒无人烟，环境非常恶劣。勘查人员在工厂里仔细地搜索，终于在一个车间里发现了一些线索。

车间里有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有一些注射针管和麻醉剂的空瓶，和陈峰身上的麻醉剂是同一种。而且，桌子上还有一些进口羊毛地毯的碎片，和林菲菲公寓里的地毯以及 “滨江花园” 小区别墅里的地毯是同一种材质。

更重要的是，勘查人员在桌子下面，发现了一个钱包，钱包里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人名叫李伟，是一名刑满释放人员，曾经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半年前刚刑满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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