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安从床上睁眼,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
有种充满了电的活力焕发感。
她下意识伸手往边上一摸,摸到了空的床垫,“墩墩?”
没人回应。
宋千安撑起身子,没发现墩墩,只有床头柜上的纸条。
她放下了心,慢悠悠起床。
久违地睡了个懒觉,还挺怀念的。
一个人的时光,宋千安拿出饼干啃了两口,打开风扇对着沙发,打算继续躺着。
这男女之事虽然补精气神,但过后容易虚。
打开收音机播放音乐频道,宋千安听着音乐吹着风扇,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裙摆随风飘动,舒服的不想动弹。
生活真是惬意啊。
外面艳阳高照,她清清爽爽躺在家里躲凉。
听着外面的蝉叫声,她的思绪拐弯的厉害,想起每个地方的蝉蝉叫。
辽省的蝉鸣声是非常尖锐的win~win~声。
尾音轻颤,自带电流声。
南城的蝉叫声很夏天,像耳机里的白噪音,悠闲,是真正的蝉鸣盛夏。
福省的蝉叫声像稚嫩的鸭子和青蛙的综合叫声,呱嘎~呱嘎~
最让宋千安无法忍受的是某着名旅游景点的蝉,她的记忆里,跟风去了一次旅游。
大早上被那里的蝉叫声吓醒,那蝉叫声像鬼的尖叫声:啊~啊~啊~
一样自带颤音,堪比恐怖片里的鬼的配音。
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蝉。
这样一对比,辽省的蝉叫声,也算能接受了。
“千安。”
蝉叫声中插入一道王婶子唤她的声音。
宋千安起身,略微好奇,王婶很少会用这种激动又急切的声音叫她。
“王婶,咋了?”
王婶子一看见她就迎上去,眼睛亮到像是装了30瓦的灯泡:
“千安,我听说袁副团长升到军长了?!”
宋千安松开握着门把的手,“是啊,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传播速度名不虚传啊。
王婶子一脸的与有荣焉,说话的时候双手紧紧交握,还隐隐颤抖:
“恭喜!恭喜啊!”
“谢谢王婶,快进来坐吧。”宋千安招呼她进来。
王婶子进了屋,却没有往里走,在玄关上就说起了话:“太厉害了!咋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啊!这应该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大的官了。我还是他的邻居,住过一个家属院。”
“哎哟~哈哈哈哈~”她都不需要宋千安的回答,光是靠着她的想象就已经兴奋地语无伦次了。
“王婶,”
王婶子的热情稍微冷却下来,看向宋千安的眼神中有羡慕、有欣赏、有喜爱。
她快六十岁了,宋千安是她见过的人中,命最好的一个。
自己长得漂亮,身段好,就这外在条件就是别个说得,万里挑一,嫁的男人更是十万里挑一。
不说身份上的好,就是袁凛个人的好,也是男人中少有的。
生了个娃儿又乖。
现在她一个普通人转眼就变成军长夫人了,这每一样都让人羡慕,却没办法眼红,
因为没得那个命。
王婶子回过神来,觉得过于安静了些,脑袋张望几下:“哎,墩墩嘞?”
“袁凛带去了。”
王婶子哦哦了两声,点点头,从臂弯处的篮子里拿出一个罐子:“这个是我做的泡菜,辣白菜,好吃得很,给你带去京市,肉吃多了的时候,用这个解解腻。”
宋千安的每一样东西都比她的精贵营养,她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送上自己的手艺就蛮好。
而且不是她吹,就她做的这个辣白菜,那是少有对手。
王婶子脸上充满了对自己手艺的自信。
“那感情好,”宋千安接过,放在桌子上,“过几天我们搬家,有些东西我整理出来,王婶你要是不嫌弃,有什么看得上的就开口。”
住了几年,不知不觉添加了很多东西,有些东西她早就想换了。
比如门口这个小柜子。
“那我到时候来看看,该好多钱就好多钱。”
“王婶,你太客气了。这几年咱们处得挺好,墩墩还小的时候,你还帮我带过呢。”
王婶子和她儿媳妇都是很不错的人,有分寸、拎得清,生活上也没有什么闹心的,有这样的邻居也是一种幸运。
“那有撒子。”
对王婶子来说就是顺手的事儿,更别说墩墩那会儿又好带,宋千安出门的时间也不会久。
重要的是她也没带几回。
倒是袁副团长在家的时候,都是他带的。那时候宋千安就会去城里,说是散心。
让她惊讶的嘞。
“对王婶来说没什么,对我却帮助很大,过几天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是用不上了的,你不嫌弃就拿走吧。”
“哎,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婶子不是推来推去的人,她更直来直去。
“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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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袁凛带着墩墩回来了。
墩墩一回来就跑到风扇面前,被袁凛拎着去了厕所,“洗手洗脸,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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