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人牙关紧咬,翻身躲开,他吓得手脚尽软一时爬都爬不起来,胸口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起伏不定,伤口在痛,内心的怨恨在作祟。
齐天赐望他翩然落地,依旧是高高在上,不沾尘灰,自己却满地爬滚,蒙灰沾土,与在宗门反差巨大,愤怒高过惧怕,怒极反笑:“江济你再怎么厉害又有什么用?爹娘最心疼的还是我!你就算曾经是各大宗门坚强的天才又如何?最终不是还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入宗门拜师你饮的那一杯,隔夜苦茶,是不是很苦啊?哈哈哈!大家都看你的笑话,感觉怎么样?没人看得起你!”
白石红光大作,这微小的刺痛现今早无法阻止齐天赐。
他以为江济会如从前一般,黯然神伤,敢怒不敢言,只是徒劳的压下一切,只当是玩笑,将这冰冷模样丢开。
江济缓步而来,他慢条斯理,露出一丝笑来,说是笑也不正确,不过是嘴角上扬,表现出常人眼中微笑的模样,他的眼底没有情绪,连最基本的疑问都没有。
这一笑将齐天赐看愣,江济只淡淡吐出两字:“疯话。”
木剑灌注灵力,一剑出刺穿肩头,雷电之力灼烧刺麻,齐天赐发出凄惨异常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
“二师姐,你如今是被诓骗,做出这种事情等你醒来也无法原谅自己,我劝你尽快收手!”
柳茵茵经这一槽走不复当初的娇柔,伤痕累累,见来硬的不行,她动用感情牌。
云简知脚步顿住,柳茵茵心头一喜,手下悄然召出一张符纸,面上含泪楚楚可怜:“二师姐,当天将你逐出师门,两位师兄都很伤心,很后悔,如若知道你被坑骗,定然痛心!”
对方不语,凝视柳茵茵,好似真的开始怀疑。
趁其不备,一张符纸拍出,悬于上空,伤痕累累的女子毫不犹豫将云简知困在结界之中!
她仰头大笑,一改往日模样,话语恶毒:“这张符纸还是你曾经送于大师兄的,为保他平安,听说耗了你许多心血,可只要我一句话,他便随手赠予我。云简知啊云简知,你不及我美貌,古板无趣的烂好人,别人问你讨要什么,你就算挖空心血也要给出去。但就是没人看得起你,只有我,才是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你不要以为你运气好攀上林傲就能踩在我的头上!她是什么好人吗?她这种功利致上的人,转头就会把你卖了!”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她反正不会放过我,不如让我拉着你陪葬!”
“二师姐。”柳茵茵叫得甜极了,下一刻却如毒蛇吐信,言语粹毒般“死在自己亲手画的符上,感觉这不错吧?如今我能近你的身,你却动弹不得,这样,你方才划了多少刀,我一下一下还给你。”
颈上白石红光闪烁。
木剑被水蓝灵气包裹,她抬手狠狠刺去!
“当!”
一只手,从中探出捏住她的手腕,木剑落地,云简知用另一只手刮刮鼻子,许是听她的自白有些尴尬,话语委婉:“道友病的不轻啊,我如今半步心动,这开光期符纸于我无用,且我精通此道,破解并非难事。”
柳茵茵面色大变:“你前几日在宗门分明只有开光——”
云简知挥手符纸连带灵光消散,她还是憨厚温和的模样:“不多说,林师妹的话,我还是得听。”
说罢,手下用力,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柳茵茵的手腕被硬生生捏碎,她娇美的面孔,在那张其貌不扬的笑脸注视下,开始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江济你不知道吧?爹娘在你回归那一日,本来要送你一柄上品灵剑!可我只是提了一嘴,怕大哥你回来分走所有宠爱!他们就把原本给你的东西给了我!哈哈哈!”
一柄上品灵剑在手,齐天赐显得肆无忌惮,一剑将江济手中的木剑削断:“我承认你有些能力,逼出我的底牌,可你拿什么跟我比?拿你那不入眼的中品灵剑吗!江济你一辈子都比不了我,我——”
一只大手袭面而来,将他两片嘴唇抓住,止了他的后话,直接扯着嘴将齐天赐拽倒在地!
当然,不是林傲,是江济,
林傲在远方观察,测试潜力,在看见他短短几秒,吐出一堆文字后:这是我的村里最有名的rap。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就算嘴快,也不要在打架的时候,讲这么多话。
“这不可能…”齐天赐变脸速度很快,上品灵剑被夺了去,他慌张扑来“你还给我!”
江济闪身躲过,齐天赐扑了个空,不知第多少次跌在地面,他翻身过来,冷嘲热讽终是变为破口大骂:“江济,你装什么呢?爹娘自我幼时便说,我是上天赐下的,取名天赐,而你从回归宗门开始,爹娘连姓都不曾给你改!你只要比我厉害,我就装病,只是简简单单哭两句,全宗门都能帮着我打压你!你是万里无一的天才又能如何!”
脖子上白石红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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