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啊啊!!!林傲!!!你住手!!!”花玉容身体意图借助了自己被绑住了双手向上挪动,躲避火焰。
噼里啪啦的烧柴响声,让剩下的一众人胆战心惊。
几人的惨叫声谱写成一曲凄凉的乐章,其中不时混杂和声。
“啊啊啊啊啊啊!!!!原谅我!!!!我以后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
齐天赐无疑是其中屈服最快的,那是被烧的涕泪交加。
但他的屈服,没有半分的用处,次次都这样,后面死不悔改,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下方众人多看几眼,都感觉背后发冷,架子上几个人之中,白五最为惨烈,在疯狂的电击之下,口吐白沫,全身上下黑烟滚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要知道这么多人,虽然不说百分百是服从林傲的,好吧,其实五分之真心服从的都没有,但她有身份有能力怎么说都是现在真正的主导人。
对方这么一动手,就是想要开创先例,简而言之就是意图挑衅,但凡反应小一点其他人也要过来挑衅,像这种出头鸟,就要狠狠殴打!
这么多人,就他一个敢动手是吧!
给他电到人畜不分!看他下回还敢不敢?!
几人用束缚灵力的绳索捆在木架子上,在巨大的痛苦之下扭动,但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除了电击之下说不出一个字的人,其他人的叫声凄厉婉转,可见在火焰的炙烤之下,他们感受到热血沸腾。
林傲拍拍手:“大家如今都散了吧,这便是几人传谣以及虚构事实、默认抹黑致我与其他几位道友名誉受损的下场。
大家谨记平日里莫要听风是雨,这一番谣言如若我还能听得见,就如这几人一般。”
这一幅景象深刻映入眼帘,王雯华满目惊恐。
这画面,也是清清楚楚从水镜之中倒映出来。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众人为之沉默。
沈婉嘴唇都经不住的哆嗦:“小傲,她此种行为…略…略有些粗鲁…”
余忻冉难以维持自己高雅的形象:“她平日里何来不粗鲁的行为?阿济向来乖巧,怎么会做出如此残忍的行为?天赐他再如何不济,也是我养了多年的孩子啊...”
“我倒是觉得无伤大雅。”白家夫人语气中过多的是麻木与冷淡“她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如若不招惹,林傲何须白费功夫去给他人找不痛快?归根结底也不过是此人管不住嘴罢了,私下探讨探讨她听不见,就算是说了又能如何?偏生要传出去让人尽皆知。”
沈婉听在心里头不是滋味:“的确是如此,不过小傲稍微惩戒就行...这般残忍...还是有些过。”
余忻冉明显对白夫人的言论感到不满:“白夫人,她心中有气点到为止就是,这放在火架子上烤了不就是心狠手辣吗?她向来如此,还说不得一句了?别人孩子都是父母养大的,她半点不拿别人当人。”
白夫人抬起眼,她的平静懒散,让那双眼睛之中都带不了什么情绪:“我就是讲给你听的,余忻冉。”
不是剑霄宗的宗主夫人,不是一句客客气气的余夫人。
而是直呼全名。
余忻冉被这句话定住,她听不懂对方的意思,不由皱眉细细端详那张面孔。
白夫人罕见露出一丝笑意:“林傲有父母,可是父母从来没有养过她,她要是像你这么说,点到为止,那可就跟你惨死的亲儿子一个下场,就说是冷家为休她做局,她要是点到为止死的绝对难看,要是换一个性子软的人那么结局会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闭嘴!阿济他活得好好的!”余忻冉因为这句话直接动了气,她眼眶瞬间就红了,手指骨捏的咯咯作响“你再敢说这种话休怪我手下无情!”
白夫人收敛笑容,认真询问:“你以为我害怕与你动手吗?怎么有说错吗?前些日子捧着亲生儿子唯一留下的留影石,知道一切真相痛哭流涕的是你,如今对亲生儿子欺辱多年的养子受难,你还是心软,那你心中的亲生儿子不就是死了吗?”
“你们为他哭,是为了名声吗?林傲若是性子与你儿子般,那她从被诬陷开始只有死路一条,甚至在少年之时被废修为就该死了。
你知道你的养子说的是什么吗?听着好笑,他就是开玩笑?此事传出去,总有不知真相的人信以为真,到时别说她,她一个人倒是想躲在哪都可以,可是整个林家呢?
不杀鸡儆猴,等死吗?如今这种紧要的关头,要是不能稳定军心,到时想要主导指挥,定然麻烦不断,别人的家族有多少弟子是真正懂事的?都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在如今的一众人之中最为核心的是林傲,孟家那名被抛弃的孩子能够指引天命,祁家那向来不受宠的家主亲生儿子修为效率极高,文家不被看重的亲生女儿弹乐声可疗愈也可攻击,同样能够平衡战力依靠每个人不同的特征辅助攻击。
团队中医术最高的是赵家主的小儿子,你那从前嫌弃万分的亲生儿子剑术超绝将自身的特质发挥到极致,更不要提那一位被天衍宗称为废物的弟子,她丹符双修是名副其实的天才,甚至还涉猎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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