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主,你…你能否有些礼数?”纵然孟延喜怒火中烧也只能干巴巴吐出几个字来。
谁料祁正光身体一僵,当即小心转动眼珠左看右看,没看到熟悉的人,这才松一口气重新转回头来:“挺精啊,敢用这种话骗我!”
孟延喜由内而外感到一阵无力,指向他:“你就是祁家主。”
祁正光闻言更是跳起来!
“老混蛋!你敢诅咒我!我才不要当老头!”
“谁告诉你家主就是老头的!”
“我不管!你咒我!”
祁正光气得也在地上和赵庆一起打滚。
赵庆气得哇哇直叫:“你学我!滚啊滚啊!”
孟延喜看着眼前这一幕,直掐人中这才没直接昏过去,才堪堪缓和过来,头皮传来的刺痛,再次令他两眼一黑!
文云舒揪住他的头发,凶巴巴威胁:“你是不是我娘派过来的?!说!告诉她我绝对不会屈服的!”
我这么个炼气期你娘就算要教育你也找个修为稍微高一点的啊!
“哎呦呦!放手!我说放手!”孟延喜痛呼连连“我不是!我说我不是!你们是与我一同来到魔域救人的各大家族家主!跟你们说过好多遍了!”
“我...是家主?”只有赵庆因此缓缓站立,甚至整整衣冠,他背过身,抹去脸上的泪痕,昂首挺胸,脸上喜不自收,喃喃自语“我是家主?”
赵庆清清嗓子,礼貌不少,只是还一抽一抽打着哭嗝:“我觉得这位老先生说的话大概为真,也许我们真的只是受了魔族偷袭,才变成如今的模样,我们必须振作起来拯救修真界!”
“放屁!”祁正光大怒之,他一记鲤鱼打挺跳起,整个人灰头土脸与赵庆不相上下“你还当家主?多大个人了被吓一跳就哇哇大哭满地打滚,你羞不羞啊?”
赵庆被这么劈头盖脸一顿说,眼眶瞬间又红了,他狠狠吸几口气,还是一抽一抽的:“你难道就要脸了吗?!你不也满地打滚吗?”
“那又如何?”对面之人摊手,扭来扭去“我又不当家主,你奈我何?”他用手指在脸庞上下滑动“要当家主的人遇到一点事儿就哭,羞不羞啊?”
赵庆被他气的胸膛起伏,几乎下一刻又要放声大哭,他强行忍住:“我不管,我就信他说的是真的!”
孟延喜心里头总算舒坦些:“虽然赵家主在这前不久被剥去了家主名号,但我相信以你的心性再次登上那个位置,只是时间问题。”
赵庆双眼通红,他不敢相信看着对方,祁正光与文云舒的嘲笑声适时而来。
他怒了:“你这老贼竟敢戏耍于我!我要将你就地诛杀!”
......
“这可怪不得我,是你们三位在失去意识之前嘱咐于我的,这法宝也是三位自己赠予我的。”孟延喜捻着所剩无几的胡子哈哈大笑“三位如今的状态的确是不适于前行,我也是个文人,在此与三位说道说道,说通后我便撤下结界如何?”
他背着手在房门外踱步,而整个房屋内部被结界笼罩,任三人怎样的抓咬都无法脱离禁锢。
赵庆气的嗷嗷哭:“我们刚才为什么不把这个老头打晕?”
文云舒叉腰道:“真是的,这是魔域啊,外头还有好多鬼魂,都是你刚才一直哭,把那些东西招过来,才害我们被这老头算计的!”
“还有,这里这么危险,寻常的炼气期怎么敢过来?他还说他是什么家主,这明摆着是骗人的,而且他这么老,却只有这么一点修为,你觉得正常吗?”
“不正常。”祁正光表现认同“这老小子说不定就是邪修魔修等,特意将我们捉过来想要炼化以助修为!只是遮掩气息的方法练的不到家,这才导致自己看起来只有炼气!实则是什么深山老怪!”
“不防着点怎么行?不然等会这个老头给你啃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深山老怪在外头听见这一切胡子都气歪了。
这几个人一直耗到天黑,九绝城原本就整日灰蒙蒙的,这种意义上的天黑,更是一下让周围环境伸手不见五指,孟延喜为自己也布下一条结界,他原本还精神的很,嘴上没个停歇劝几人屈服,可忽然就困意来袭,没多久就以着身后的柱子睡过去。
屋内祁正光与文云舒早在不厌其烦之中,闭着双眼捂住耳朵,不知何时就坠入了梦乡。
黑夜之中,赵庆一人慢悠悠站起他抽泣着,将袖子里无色无味,让人陷入睡眠的药包放入储物袋,一边抹眼泪一边自顾自弯腰将脚下的地砖扒开,提出一把大铲子来,他嘴唇颤动,眼泪哗哗掉:“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他往土里倒下半瓶药水,铲子插入土中格外的轻便,好似地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挖就挖了一宿,等到房内另外两人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几乎被掩埋。
低头一看就看到那不知通向何处的地道以及发现屋内有一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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