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腥的海风卷着椰树叶的清香,掠过荒岛西侧的断崖。
林晓星靠在被晒得温热的礁石上,右腿屈起抵着岩壁,被划破的左胳膊随意搭在膝头。
碎发被海风吹得贴在颈侧,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顾晏辰半跪在她面前,膝盖陷进细软的沙里。
他刚从灌木丛里翻来的草药被捣成黏糊糊的绿浆,正用宽大的棕榈叶托着。
阳光透过椰树缝隙落在他身上,把额前的碎发染成浅金,往下是线条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正好遮住紧抿的薄唇。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指尖沾着草汁,轻轻触到她胳膊上的伤口时,力道放得格外缓。
林晓星的胳膊在昨天的礁石滩划伤了,此刻被草药一激,泛起细密的痒意。
她没躲,反而盯着他低头的样子出神——他今天穿的白色短袖被树枝勾破了袖口。
抬臂时能看见小臂绷起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皮肤覆着层薄汗,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更要命的是他的锁骨。早上摘野果时被果汁溅到,深色的渍痕落在颈间凹陷处,像幅随性的画。
林晓星看着那片肌肤随着吞咽动作轻轻滚动,突然没忍住笑出声:“原来顾总还会伺候人。”
顾晏辰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点草屑。
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呈浅褐色,映着她促狭的笑,伸手就弹了弹她的额头:“再闹就用沙子敷。”
指尖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点滚烫的温度。
林晓星缩了缩脖子,正想反驳,就见他抬手扯住自己的衬衫领口,干脆利落地撕下一截长袖。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海滩上格外清晰,他里面没穿内搭,撕开的瞬间露出半边肩膀。
流畅的肌肉线条从锁骨往下延伸,被阳光镀上一层蜜色光晕,连带着胸肌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林晓星的呼吸顿了顿。她以前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穿西装的样子。
笔挺的衬衫裹着身形,从没想过他脱了束缚会是这样——宽肩窄腰。
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却又带着野外生存磨出的粗犷感。
“看够了?”顾晏辰的声音突然凑近,带着点戏谑。
她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起来,慌忙别开视线,却撞见他正在给自己包扎袖口。
他把撕下的布料缠在她胳膊上,仔细系成漂亮的结,正好遮住狰狞的伤口,只露出她线条纤细的小臂和皓白的手腕。
“遮这么严实做什么。”林晓星嘟囔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往下移。
他刚才撕衬衫时动了膝盖,短裤往上缩了缩,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靠近脚踝的地方有道新添的划痕,大概是早上爬树时被枝桠刮的。
她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道伤口。
顾晏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海风的潮气,落在发烫的皮肤上像触电。
他反手按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猛地缩回手指,却被他攥得更紧。
“别碰。”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那里有片被贝壳划破的细小伤口,“明天换我爬树。”
林晓星挣了挣没挣开,干脆仰头看他。
他半跪的姿势让两人离得极近,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海盐味混着淡淡的草木香,视线往下,正好落在他敞开的领口。
被撕开的衬衫歪在一边,露出大半胸膛,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汗水顺着沟壑往下淌,没入短裤边缘。
“你腿上有伤。”她的声音有点发飘,目光却没移开,“我爬树比你灵活。”
顾晏辰低笑一声,松开她的手,转而捏住她的脚踝。
她今天穿的短裤被礁石勾破了裤脚,露出白皙的小腿,靠近膝盖的地方有块浅褐色的擦伤。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擦过那片肌肤时,林晓星像被烫到似的蜷起脚趾。
“你留着力气接果子。”他把她的腿放直,指尖顺着小腿往下滑,停在脚踝处轻轻捏了捏,“昨天在礁石滩摔的淤青还没消,想再添几道疤?”
海风突然变得燥热起来。林晓星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喉结正上下滚动,锁骨处的果渍被汗水晕开,更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她突然倾身向前,伸手擦掉那片渍痕,指腹故意在他颈间多停留了两秒:“脏死了。”
顾晏辰的呼吸猛地沉了沉。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肩膀,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他身上的汗水味混在一起,竟格外好闻。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林晓星,别玩火。”
他的手掌很大,温热的触感覆在颈后,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林晓星能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涨潮的海水,随时要将人吞没。
她反而笑了,舌尖轻轻舔过下唇:“谁玩火了?我只是帮你擦脏东西。”
话音未落,她突然感觉到他的手往下移,落在她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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