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火堆已经添了新的椰壳,火苗跳跃着舔舐着木柴。
把温暖的光投在草堆上,映得两人交叠的影子忽明忽暗。
顾晏辰靠在草堆上,后背垫着厚厚的椰叶。
伤口的灼痛早已淡去,只剩下草药的清凉在皮肤上游走。
林晓星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贪恋温暖的猫。
露着的小腿随意搭在他的腿上,脚踝蹭过他结实的肌肉。
能清晰感受到那里的温度——比火堆的暖更实在,带着活人的气息。
熨帖得让人不想动弹,她的头枕在他没受伤的肩膀上。
鼻尖蹭过他颈间的贝壳项链,冰凉的贝壳硌得有点痒,却奇异地让人安心。
“冷吗?”
顾晏辰低头问,声音里带着点刚开口的沙哑。
他伸出手,把草堆上的薄毯拉过来,盖在她露着的腰侧。
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细腻的皮肤,像触碰易碎的丝绸。
“不冷。”
林晓星摇摇头,往他怀里又钻了钻,耳朵贴在他的胸口。
那里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听着你的心跳,就不冷了。”
远处的海浪声顺着木屋的缝隙钻进来,混着他胸腔里的心跳声。
一远一近,一轻一重,像首没谱的温柔情歌。
在寂静的夜里缓缓流淌,林晓星闭着眼。
感受着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突然想起他傍晚说的那句“听你的”。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知道,那不是妥协。
顾晏辰这样的人,在法庭上连法官的面子都敢驳,怎么会轻易妥协?
那是独属于她的、最珍贵的投降——他愿意把棱角收起来。
把骄傲藏起来,只为了让她安心,让腹里的小家伙们安稳。
火光落在她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他傍晚吻出的淡淡红印。
像枚小巧的胭脂痣,与贝壳项链投下的细碎影子叠在一起。
倒像是枚隐秘的勋章,纪念着这场荒岛之上、心照不宣的温柔。
林晓星的指尖在他腰侧轻轻画着圈,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敏感。
被她的指尖一碰,肌肉立刻微微发颤,像有只小蚂蚁在皮下爬。
她故意放慢速度,看着他绷紧的腰线慢慢泛起浅红。
看着他喉结轻轻滚动,却始终没有推开她。
“别闹。”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压抑的痒意。
手臂却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再动,小心我……”
“小心你怎样?”
林晓星仰头看他,眼里的笑意像偷藏了星光:“小心你也挠我痒痒?还是小心你把我扔出去喂松鼠?”
顾晏辰被她堵得说不出话,只能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咬了一下。
力道轻得像在撒娇:“再闹,明天的椰肉粥就不给你放蜂蜜了。”
“你才不会。”
林晓星笃定地说,指尖继续在他腰侧作乱:“顾大律师最疼我了,怎么舍得让我吃没甜味的粥。”
顾晏辰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带着她的身体一起轻轻晃。
他看着她眼里的狡黠,看着她露着的脚踝在火光里泛着暖光。
突然觉得,他们终于在这场笨拙的拉锯里,找到了最舒服的相处方式——他不再是那个只懂法理的冷硬律师。
她也不再是那个故作防备的独立女人,他们可以像这样,毫无顾忌地闹,心照不宣地疼。
就像现在,她故意挠他痒痒,他假装威胁却舍不得真的推开。
他把她护在怀里,她把他的心跳当成安眠曲。
没有法庭上的唇枪舌剑,没有初遇时的彼此提防。
只有最原始的依赖和牵挂,像两棵在荒岛上纠缠生长的树。
根须早已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紧交缠。
“累了吗?”
顾晏辰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草木的清香:“累了就睡会儿,我抱着你。”
林晓星摇摇头,往他胸口蹭了蹭,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不想睡,想多跟你待一会儿。”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份安宁:“说不定明天一睁眼,我们就离开这座岛了呢?”
“就算不离开,也有我陪着你。”
顾晏辰的声音很沉,却异常坚定:“在这里,有我给你摘椰子,给你煮豆花,给你……挠痒痒。”
林晓星被他逗笑了,眼角的泪却悄悄涌了上来。
滴在他的皮肤上,很快被体温焐干,她知道。
无论能不能离开这座岛,只要身边有他,日子就不会太苦。
火堆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橘红色的炭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顾晏辰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显然是累极了。
却还是牢牢抱着她,手臂没有丝毫松动。
林晓星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温度,能闻到他身上混着草药和阳光的味道。
听着他的心跳与远处的海浪渐渐合拍,终于抵不住睡意,眼皮慢慢沉了下去。
在她彻底睡着前,她仿佛听到顾晏辰在她耳边轻轻说:“晓星,有你真好。”
而她在心里悄悄回了一句:顾晏辰,有你也一样。
夜色渐深,木屋外的海浪声温柔依旧。
木屋内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首未完的歌。
草堆上的两人紧紧依偎着,露着的皮肤相贴,带着彼此的温度。
在这座荒芜的岛上,找到了属于他们的、最安稳的角落。
这场关于爬树的“后遗症”与甜蜜“报复”。
终于在彼此的怀抱里,落下了温柔的帷幕。
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带着椰肉的甜,带着贝壳的凉。
带着彼此投降的温柔,在月光与海浪的见证下,慢慢铺陈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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