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凰的手顿了顿。
“为何?”
“因为……”
沈砚摸索着抓住她的衣摆,
“只有这样,臣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陛下在掌控臣的一切。疼痛也好,欢愉也罢,都是陛下赐予的印记。”
他说着,另一只手抚上自己颈间的项圈:“就像这个,越紧,臣越安心。”
梁清凰沉默片刻,忽然抽回手。
沈砚一慌,下意识想追,却因蒙着眼而不敢妄动:
“陛下?”
“躺下。”她命令道。
沈砚依言向后,平躺在龙榻上。
红衣在明黄色锦褥上铺开,墨发散乱,黑项圈衬得脖颈更加雪白。
梁清凰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看他。
即使蒙着眼,沈砚也能感觉到她的靠近。
他呼吸更急,胸膛起伏,红衣下的身体绷紧。
“沈砚,”
她贴在他耳边,气息拂过他耳廓,“记住你今夜说的话。你是我梁清凰的,永远都是。”
“臣铭记。”他颤声应道。
下一刻,她吻上他的唇。
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侵略性的深吻,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
沈砚先是僵住,随即热烈回应,双手环上她的脖颈,将她拉得更近。
红衣与玄衣在锦褥上纠缠,黑项圈的金凰在烛光下闪烁。
一吻绵长,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
梁清凰稍稍退开,指尖描摹他红肿的唇:“还要更狠些?”
沈砚点头,丝带下眼角已渗出湿意:“求陛下。”
她不再言语,低头,在他颈侧项圈上方,用力吮出一个红痕。
沈砚闷哼一声,手指攥紧了身下锦褥。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沿着项圈边缘,一路向下,在锁骨、胸膛留下暧昧印记。
红衣被扯开大半,白皙肌肤上点点嫣红,与黑色项圈形成强烈对比。
沈砚一直在颤抖,却始终没有挣扎,甚至主动迎合。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啃咬,都让他发出压抑的呜咽。
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满足与臣服。
“陛下……陛下……”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
梁清凰停下来,看着他此刻的模样。
衣衫凌乱,浑身印记,蒙着眼,项圈紧扣,却因情动而面色潮红,唇瓣微肿,美得惊心动魄。
“沈砚,”她抚过他的脸,
“你此刻的模样,若是让朝中那些人看见……”
“他们看不见。”
沈砚急切道,摸索着抓住她的手,
“只有陛下能看见。臣这副样子,只给陛下看。”
他将她的手贴在脸颊,轻轻蹭着:“臣所有的不堪,所有的卑微,所有的痴妄都只属于陛下。”
梁清凰心中某处,被这话轻轻触动。
她俯身,吻了吻他蒙眼的丝带:“自己解开。”
沈砚怔了怔,随即抬手,颤抖着解开脑后的结。
丝带滑落,他眨了眨眼,适应光线。
第一眼,便看见她近在咫尺的面容。
烛光下,她的眉眼少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多了几分罕见的柔和。
玄色寝衣微乱,长发披散,正静静看着他。
“陛下……”
他痴痴唤道,眼中涌上水汽。
梁清凰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哭什么?”
“臣高兴。”
他说着,主动仰头,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他主导,吻得虔诚而热烈,像在朝拜他的神明。
梁清凰回应着他,手滑入他衣襟,抚过那些新鲜的红痕。
长夜漫漫,红烛高烧。
帐内温度节节攀升,喘息与呜咽交织。
红衣玄衣最终散落榻边,项圈却始终未摘,金凰在起伏间闪烁微光。
沈砚在极致欢愉中失神低泣,一遍遍唤着陛下,将她抱得死紧,仿佛要将自己融进她骨血里。
而梁清凰,在掌控与给予中,看着身下这个人。
她最忠诚的臣子,最锋利的刀,也是最痴缠的爱人。
心中那高处不胜寒的孤寂,终于被彻底驱散。
云雨初歇,已是子夜。
沈砚蜷在梁清凰怀中,头枕在她肩上,颈间项圈硌着两人肌肤。
他浑身绵软,却还固执地抓着她的衣角。
梁清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长发。
“陛下……”
他哑声唤道。
“嗯?”
“我重吗?”
“不重。”
沈砚在她肩窝蹭了蹭,像只餍足的猫:“那我能一直这样躺着吗?”
“能。”
得到应允,他安心地闭上眼。
片刻后,又想起什么,睁开眼,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明日早朝,我还能戴着这个吗?”
他指了指项圈。
梁清凰垂眸看他:“你想戴?”
沈砚点头,眼中闪着光:“想。这是陛下给我戴上的,我舍不得摘。”
“不怕人看见?”
“衣领高些,能遮住。”沈砚认真道,
“而且我想让它在身上,时刻提醒我,也提醒所有人,我是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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