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孙悟空大笑起来,金箍棒在手里转了个圈,棒身亮起金色的代码纹路,“当年我大闹天宫,你没出来拦着;取经路上,你也没帮过忙,如今倒跟我提旧情?燃灯古佛,你想销毁西游代码,先过我这关!”
话音刚落,孙悟空就挥着金箍棒朝燃灯古佛冲了过去。燃灯古佛不慌不忙,举起上古佛杖,往地上一顿,“轰隆”一声,归墟窟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从缝隙里涌出无数金色的锁链,朝着孙悟空缠了过来。这些锁链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用“禁锢代码”织成的,一碰到孙悟空的金箍棒,就往棒身上缠,想要把金箍棒捆住。
孙悟空早有准备,体内的西游代码全力运转,金箍棒上的金色纹路越来越亮,猛地一震,将锁链震碎。碎掉的锁链化作金色的碎片,却没掉在地上,反而被燃灯古佛的佛杖吸了回去,重新化作锁链,再次缠了过来。
“斗战胜佛,你的力量本就来自旧的西游代码,只要我销毁了那些代码,你早晚也会消失。”燃灯古佛冷声道,手里的佛杖一挥,十几名护法罗汉同时出手,他们的法器上都带着新的“大同代码”,朝着孙悟空攻了过来。
孙悟空一边抵挡,一边往炼神炉的方向退去,他知道,炼神炉里还有没被完全销毁的西游代码,只要能拿到那些代码,就能对抗燃灯古佛的大同代码。他瞅准一个空隙,金箍棒横扫,将两名护法罗汉逼退,然后纵身一跃,跳到炼神炉旁边,伸手就要去抓炉口的金色碎片。
“休想!”燃灯古佛见状,立刻催动上古佛杖,一道金色的光束从杖头射出,朝着炼神炉打去,想要把炼神炉毁掉,连带着里面的代码一起销毁。
就在这时,归墟窟外传来一阵洪亮的佛号:“燃灯,住手!”
是弥勒佛!孙悟空回头,见弥勒佛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布袋,布袋一甩,就把燃灯古佛的金色光束收了进去。弥勒佛走到孙悟空身边,对燃灯古佛说道:“古佛,你这‘大同代码’看似能稳定三界,实则是断了众生的生机。没有自主意识的众生,跟傀儡有什么区别?当年的西游代码里,藏的不是混乱因子,是众生的意志,这些意志才是三界稳定的根基啊!”
“弥勒,你不懂。”燃灯古佛皱起眉头,“众生的意志太容易被煽动,只有统一意识,才能避免纷争。”
“纷争也是三界的一部分,没有纷争,哪来的成长?”弥勒佛摇了摇头,然后对孙悟空说道:“斗战胜佛,炼神炉里的西游代码还没完全销毁,你能用你的觉醒之力,把这些代码救出来,再修复灵山的旧代码纹路吗?”
孙悟空点头,他能感觉到,炼神炉里的代码正在呼唤他。他走到炼神炉前,伸出手,将体内的西游代码注入炉中。金箍棒上的金色纹路越来越亮,和炉里的代码碎片产生了共鸣。那些碎片像是找到了归宿,纷纷朝着孙悟空的手飞过来,钻进他的体内。随着代码的回归,孙悟空的力量越来越强,归墟窟里的金色光芒也越来越盛。
燃灯古佛见势不妙,再次催动上古佛杖,朝着孙悟空打去。弥勒佛立刻挡在孙悟空身前,打开布袋,布袋里飞出无数金色的光点,组成一道屏障,挡住了佛杖的攻击。“燃灯,你醒醒吧,你这样做,只会让灵山陷入更大的危机。”
就在这时,归墟窟外传来一阵喧哗,是灵山的其他佛陀来了——原来刚才孙悟空和燃灯古佛的战斗波动太大,冲破了燃灯古佛的遮天阵,被其他佛陀察觉到了。药师佛、文殊菩萨、普贤菩萨都来了,他们一进归墟窟,就看到了炼神炉里的西游代码碎片,还有燃灯古佛的护法罗汉,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燃灯古佛,你怎能私自销毁西游代码?”药师佛皱着眉头说道,“这些代码是三界的根本,一旦销毁,后果不堪设想。”
“我这是为了三界好!”燃灯古佛还在辩解,可他身后的护法罗汉已经开始动摇,有的甚至放下了法器——他们也知道,把众生变成傀儡是错的。
孙悟空终于把炼神炉里的西游代码都吸收了,他感觉体内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他走到燃灯古佛面前,金箍棒指着他:“燃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灵山的拆迁办,该停了。”
燃灯古佛看着周围的佛陀,又看了看孙悟空,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他叹了口气,收起了上古佛杖:“罢了,是我执念太深了。”
随着燃灯古佛的认输,归墟窟里的紧张气氛终于缓和下来。弥勒佛提议召开“灵山大会”,重新讨论三界的代码秩序,修复被损坏的西游代码。孙悟空则走到炼神炉前,看着炉底的黑色灰烬,若有所思——燃灯古佛说当年的西游是场代码实验,那这场实验的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天庭那边,会不会也有同样的计划?
他抬头望向归墟窟外的灵山,晨雾已经散去,佛光重新笼罩着殿宇,伏魔殿的结界也撤了,灰衣和尚们正在收拾工具。但孙悟空知道,这只是开始,灵山的拆迁办虽然停了,可隐藏在西游代码背后的秘密,才刚刚揭开一角。他摸了摸耳后的金箍棒,棒身的代码纹路闪烁着,像是在告诉他,接下来的路,会比当年取经更难走。
但他不怕,当年他能大闹天宫,能历经八十一难成佛,如今觉醒了西游大妈,更不会怕任何挑战。只要能守护住众生的自由意志,守护住西游的真相,就算和整个灵山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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