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知道这玉簮里藏着什么秘密吗?”沈砚卿抚摸着玉簮,轻声问道。
圆通师父坐回竹椅上,喝了一口茶,慢慢说道:“苏小姐没说具体的秘密,只说这玉簮关系到苏家的一个‘大计划’,若是被坏人拿到,会害死很多人。她还说,玉簮的夹层里藏着一样东西,能解开所有的谜团,但必须用特定的方法才能打开,若是强行打开,玉簮就会碎裂。”
“夹层?”沈砚卿仔细看着玉簮,没发现任何夹层的痕迹,“师父知道怎么打开夹层吗?”
“苏小姐说,要等到‘月圆之夜,凤栖牡丹开’的时候,用苏家血脉的体温才能打开。”圆通师父解释道,“她还说,这玉簮不能落在姓‘陆’的人手里,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姓陆的人?”沈砚卿心里一沉,沪上陆家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当年父亲和陆家有生意往来,母亲逃离沪上,会不会和陆家有关?
就在这时,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沙弥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师父,外面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说要找一位姓沈的小姐,还说要是找不到,就搜查整个寺庙!”
沈砚卿和圆通师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黑色西装,难道是陆家的人?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施主,你先躲到藏经阁后面的密室里,那里很隐蔽,没人能找到。”圆通师父站起身,神色镇定,“老衲去应付他们,你放心,只要老衲在,他们就不敢乱搜。”
沈砚卿点点头,把玉簮和玉佩放进锦盒,贴身藏好,跟着小沙弥往后山的藏经阁走去。藏经阁里堆满了经书,弥漫着陈旧的纸墨香。小沙弥推开书架后面的一扇暗门,里面是一个狭小的密室,只能容下一个人坐下。
“沈小姐,您在这里待着,千万别出声,等外面安全了,我再来叫您。”小沙弥说完,就关上了暗门,外面传来书架移动的声音,把暗门挡住了。
密室里一片漆黑,只有从门缝里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沈砚卿坐在地上,心里满是疑惑:陆家的人为什么要找她?他们是不是也想要凤栖牡丹簮?玉簮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母亲当年提到的“大计划”,又是什么?
她摸了摸贴身的锦盒,玉簮的温润透过锦盒传来,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她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砚卿,一定要找到凤栖牡丹簮,保护好它,别让它落入坏人手里,这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当时她还不明白,现在看来,母亲说的都是真的。
外面传来了争吵声,是圆通师父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粗鲁:“老和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陆先生要找的人,肯定在你这寺庙里,你要是不把她交出来,我们就砸了你的寺庙!”
“阿弥陀佛,施主请息怒。”圆通师父的声音依旧平静,“寺庙是清净之地,岂容施主随意撒野?若是施主执意要搜,就请先过老衲这一关。”
接着传来了打斗声,还有桌椅倒塌的声音。沈砚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出去帮忙,可又知道自己出去只会添乱,只能紧紧攥着锦盒,在心里祈祷圆通师父平安无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了。又过了一会儿,暗门被推开,小沙弥探进头来,小声说:“沈小姐,安全了,那些人已经走了。”
沈砚卿跟着小沙弥走出密室,回到禅房。禅房里一片狼藉,桌椅都被打翻了,茶杯碎了一地,圆通师父坐在蒲团上,嘴角有血迹,僧袍也被撕破了。
“师父!您没事吧?”沈砚卿赶紧走过去,扶起圆通师父。
“老衲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圆通师父摆了摆手,脸色有些苍白,“那些人是沪上陆家的人,为首的是陆家的管家陆忠,他们说陆先生要见你,让你跟他们走。老衲说你已经走了,他们不信,搜了前山,没找到你,就走了,临走前说还会再来。”
沈砚卿皱起眉头,陆家的人竟然这么嚣张,敢在寺庙里动手。看来他们是一定要找到她,拿到凤栖牡丹簮了。
“师父,谢谢您刚才救了我。”沈砚卿感激地说。
“施主不必客气,这是老衲答应苏小姐的事,要保护好玉簮和拿着玉佩的人。”圆通师父叹了口气,“只是陆家势力庞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施主在这里待着不安全,得赶紧离开北平。”
“离开北平?可我还不知道玉簮里的秘密,也不知道母亲当年的‘大计划’是什么。”沈砚卿有些犹豫。
“秘密总有解开的一天,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圆通师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沈砚卿,“这是苏小姐当年留下的地址,说若是你遇到危险,可以去上海找一个叫‘陈叔’的人,他会帮你。陈叔是苏家的老仆人,对苏家忠心耿耿,肯定能帮你解开玉簮的秘密。”
沈砚卿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个上海的地址:霞飞路123号。她把纸条收好,心里有了决定:“师父,我听您的,明天一早就去上海找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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