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小凡考虑要不要再次风紧扯呼时，一个干瘪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坐在了他旁边的空位上。正是藏经阁的徐老！

徐老依旧那副邋遢模样，抱着破茶碗，吧嗒着旱烟，浑浊的老眼瞥了林小凡一眼，似笑非笑。

“小子，挺能折腾啊。辣酱卖到拍卖会了？还搞出个‘灵魂交响曲’？名字起得挺唬人。”

林小凡头皮发麻，干笑道：“徐老…您…您也来逛街啊？”

“逛个屁。”徐老磕磕烟灰，“老头子我是来找你的。”

林小凡心里咯噔一下。

徐老慢悠悠道：“你那点小把戏，骗骗那些快入土的老家伙还行。真正的宝贝，不是你那样瞎搞的。”

林小凡一愣。

徐老继续道：“噬魂碎片，冰魄本源，都是好东西。让你拿来当辣椒面撒…暴殄天物。”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想不想学点…真正的‘情绪’用法？”

林小凡心脏狂跳！“请徐老指点！”

“指点？可以。”徐老咂咂嘴，“不过老头子我不白教。看你小子有点‘钱’途，这样吧，老头子我投资你。”

“投资？” “嗯。我传你一套《七情炼心法》残篇，能初步引动、精炼七情之力，比你那瞎融合强多了。再给你个路子，把你那‘情绪小食’标准化、等级化，搞个品牌出来。”徐老眯着眼，“利润嘛…我七你三。”

林小凡：“……” 您老这投资…也太黑了吧？！三七开？！

“怎么？不愿意？”徐老瞥了他一眼，“没有老头子我的法子和路子，你信不信你走出黑市不到三里，就得被人扒光了挂树上？”

林小凡想到刚才那道恐怖的神识，打了个寒颤。咬咬牙：“成交！” 有总比没有强！先学了再说！

徐老满意地点点头，枯瘦的手指一点林小凡眉心。一股庞杂晦涩的信息流涌入林小凡脑海，正是《七情炼心法》的残篇。虽然残缺，却精妙无比，远非他自己瞎琢磨可比。

“好了，法子给你了。路子嘛…灵药峰那边，老夫已经打过招呼了。以后你的‘林氏情绪工坊’出品的‘七情系列’，可以通过他们的渠道，限量供应给宗门内部某些有需要的…客户。价格翻五倍。”徐老轻描淡写地说道。

林小凡惊呆了！灵药峰渠道？宗门内部供应？价格翻五倍？！这…这路子也太野了吧？！徐老到底是什么来头？！

“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头子我。”徐老慢悠悠起身，“好好干。早点攒够钱，给你师姐买点好的。那乙木精粹…勉强够塞牙缝。”

说完，他佝偻着身子，如同融入人群的影子，消失不见。

林小凡站在原地，摸着眉心，感觉像做梦一样。这就…抱上大腿了？虽然这大腿分红有点狠…

【…《七情炼心法》…有点意思。】柳如霜的意念带着一丝探究，【…虽残缺，但直指情绪本源。…好好修炼，对你掌控噬魂碎片和冰魔之力大有裨益。】 【…徐老…身份恐怕不简单。…他似乎在…养韭菜？】

林小凡：“……” 师姐，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直白？

不过，不管怎样，前途似乎一片光明？林小凡看着热闹的黑市，握紧了拳头。林氏情绪工坊？七情系列？听起来就很赚钱！

搞钱！为了师姐的万年冰芯！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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