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知道进忠对他有很大的敌意,但他自认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心里自然不杵,当即板着个脸说道:
“皇上正在与顾大人商议朝政,你的事能有朝廷大事重要?”
语气尽是嘲讽,最后一锤定音,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吧!”
那语气说不出的嘲讽。
李玉是有这个底气的,最近在他的严防死守下,进忠根本摸不到半点机会。
进忠嘿了一声,自然知道他的底气哪里来。
心想,就先让你嘚瑟嘚瑟,看待会儿你还敢不敢这么神气。
当即也不理会他,只垂手站在一侧。
李玉瞥了一眼,越发的看不起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可看着紧闭的大门,他又开始犯愁,皇上近日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总感觉皇上对他越发的疏远了。
而就在两人心思各异的时候,顾大人从里面出来了。
进忠眼疾手快,根本不等李玉进去通报,立即跑进去跟皇上汇报。
李玉刚想伸手拦住,可对方根本不搭理他,更是挥手将他拦着的手打掉。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关注,这才在心里暗骂进忠不是个东西!
而进忠进去之后,直接跪在正中间,回道:
“启禀皇上,您前几日让奴才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皇上拿着朱笔的手微微一顿,示意他继续,
见此,进忠立刻说道:
“回皇上的话,这是奴才调查出来的结果,李总管跟娴嫔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蕊心,他们之间是老乡,而且,从李总管与蕊心曾多次在隐蔽处相见。”
说着,进忠拿出调查的结果,举在头顶,
“这是两人最近的见面地点与次数,至于内容,因相隔甚远,无从探查。”
这话说得巧妙,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乾清宫的总管太监和后宫得宠妃嫔身边的贴身宫女能聊什么话题?
自然是打探皇上的近况。
果然,皇上在听到进忠的话后,将他呈上来的记录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手都抖了起来。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声怒吼,
“李玉,你给朕滚进来!”
声音响如洪钟,让外面的李玉吓了一跳,当即急忙从外面跑进来,
“皇上,可是进忠惹怒了皇上?”
进忠见他一进来就给他抹黑,当即嗤笑道:
“咱们的李总管就是会给人扣罪名啊!”
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李玉见进忠明目张胆的嘲讽他,当即就想撅回去,
但余光瞥见皇上脸上盛满了怒意,当即只得按耐住心中的不悦,淡淡说道:
“进忠你可不要瞎说,我不过是推测罢了。”
进忠冷冷一笑,阴阳怪气的回怼道:
“是,咱们的李总管最是会揣测圣意了!”
可不是会揣测圣意,都揣测都皇上的宠妃身边了。
李玉气得要死,当即手指着他,“你,你!”个不停。
皇上见此,眼神中满是不耐,他有些厌烦的呵斥道:
“好了,都给朕住嘴!”
说着,将刚刚进忠交给他的记录一股脑的扔在他身上。
“李玉,你给朕解释清楚!”
见皇上震怒,李玉慌忙的将地上散落的纸张捡起来。
等看完之后,他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心中更是震惊不已。
他记得他每次见面都小心谨慎,怎么还被进忠给抓住了尾巴。
能记录得这么详细,可见进忠这小子图谋已久。
皇上见他看完也不说话,当即冷冷的嘲讽道:
“看来咱们的李大总管也无话可说了!”
身为他身边的总管,竟然跟后妃勾结。
他是真想不通,好好的做乾清宫的总管不好吗?非要趟后宫这趟浑水。
这让他想到了先帝时期的苏培盛,也是一样,跟当今太后身边的崔槿汐勾三搭四。
最后皇阿玛竟然还放过了他们!
这可是窥视帝踪的大罪,皇阿玛岂能就这样轻饶了他。
他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如今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看向李玉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李玉,你可知罪?”
威严的声音传来,震得李玉心头一震。
他自看到上面一笔一笔的记录之后,便知道自己栽了,当即跪在地上祈求道:
“皇上开恩,奴才真没有做出卖皇上的事,您和娴嫔一向相知相惜,奴才是看在眼里的。
奴才想着,奴才想着和娴嫔娘娘身边的人交好,也是为了方便皇上随时知道娴嫔娘娘的事情。”
进忠见他竟然还在花言巧语,当即说道:
“那你怎么从来没有跟皇上提过你跟娴嫔娘娘身边的蕊心是同乡的事情?”
李玉暗骂了句脏话,狠狠瞪了他一眼,
“皇上,您别信进忠的,不过是跟奴才同乡罢了,这等小事哪里入得了皇上的耳。”
进忠见皇上若有所思,连忙补充道:
“皇上,奴才在调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事,娴嫔娘娘身边的那个蕊心,不仅跟李玉是同乡,跟从前协助珂里叶特氏假孕的太医,江与彬同样也是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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