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啊!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的,就如同阴阳调和一般。
有阴就必然有阳,有男人自然也会有女人。
你难道不知道吗?当初的人皇伏羲,就是华胥氏有感而孕所生的啊!
既然没有男人都能怀孕,那男人怀孕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他的话音刚落,刚才那位穿着短褐麻衣的人立刻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话虽如此,但自古以来,根本就没有男人怀孕的先例啊!
更何况,你所说的人皇伏羲,好歹也是女人生出来的,跟男人怀孕完全是两码事嘛!
你这么说,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只见那人身穿一袭藏青色长衣,立马接话。
只见他面带微笑,却又摇头晃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不禁对他的话产生了几分好奇。
只听他轻笑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俗话说得好,天有异象,事必有因。”
他的声音不高,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众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如今我殷商与西岐战事连连,百姓们苦不堪言。
然而,俗话说得好,打仗是他们的事情,受苦的却是我们这些无辜的黎民百姓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慨,似乎对这场战争深感痛心。
接着,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继续说道:
“不过,上苍定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受苦的。他必定会降下一位拯救黎明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
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众人的心中引起了一阵涟漪。
说罢,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自信而坚定。
众人见状,也纷纷在心里升起了强烈的认同感。
是啊!
打仗是他们在打,受苦的却是他们这些本本分分的老百姓。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迅速站出来,高声反驳道:
“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西岐攻打大商那可是有原因的,完全是因为纣王无道,弄得民不聊生。而西岐的姬伯侯则是个仁慈之人,他对百姓宽厚有加,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啊!大家可千万不要被他给误导了!”
说这话的人身穿一件藏青色的长衣,他的话音刚落,就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眼神戏谑地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似乎在嘲笑对方的无知。
“你这人可真是好生奇怪啊!”
身穿藏青色长衣的人紧接着说道,
“我们都生在这朝歌城中,可你却偏偏要替那反军说话,难不成你是西岐派来的探子不成?”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把利剑一样,直直地刺向对方。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听到“探子”二字,顿时脸色大变,纷纷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与那个被怀疑是探子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自己会被牵连进去。
然而,面对众人的质疑和疏远,那个被指责为探子的人并没有丝毫的退缩。
他反而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大家不要被他给骗了!这人一看就是在故意造谣生事,想要扰乱我们的视听。
西岐一直以来都爱护百姓,而纣王却听信那妖妃的谗言,残害忠良,整日沉迷于酒色,荒淫无度。
大家难道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们的确就是这样想的啊!
众人心中暗自思忖着,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但心里却不约而同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些话虽然是真心话,而且也确实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但却让大家退得更远。
毕竟,无论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何,目前他们仍然生活在纣王统治的这片土地上。
在朝歌城里如此口无遮拦地大放厥词,这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啊!
要知道,现在全国上下,凡是有能力逃跑的人,都已经纷纷往西岐逃窜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纣王实行的苛捐杂税实在是太繁重了,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
不仅如此,繁重的劳役更是让人们不堪重负,而现在又听说纣王还要修建摘星楼,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再这样下去,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住了。
好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朝歌城,能够居住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家底的,所以暂时还没有立刻逃跑。
然而,如果纣王继续这样折腾下去,恐怕他们也终究是难以支撑下去的。
如今有人堂而皇之的鼓吹西岐,他们是嫌命长才跟着起哄。
等会儿肯定有人举报。
果不其然,那位最初身着藏青色长衣的人终于按捺不住,率先发难了。
只见他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对方,脸上的神情异常严肃,仿佛对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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