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我的副官吧。”
伊默尔愣住了,挠了挠头:“啊?副官?可我没资格进毒蛹啊……”
他倒是不怎么怕千劫了,刺杀多了,都快成“老熟人”了。
千劫皱了皱眉,之后直接联系了爱莉希雅:“把那个刺杀我的家伙弄进毒蛹,做我的副官。”
爱莉希雅听完千劫的话,笑得眼睛都弯了:“哇~这是什么‘不打不相识’的戏码呀,好有意思!”
她立刻找了溯夜帮忙,凭借溯夜在基地的人脉和影响力,再加上千劫的“特殊要求”(把柄),高层很快就松了口。
伊默尔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千劫的副官,看着眼前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千劫,喃喃道:“这给我干哪来了?”
这还是国内……不对,这还是蛾内?
……
基地的休闲区里,克莱因正急得团团转。
她要赶去给梅比乌斯送实验材料,只好临时托付几名工作人员照看格蕾修。
“你们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乱跑,也别惹她不高兴。”
克莱因叮嘱完,便匆匆离去。
可这几名工作人员根本没把照看孩子当回事,一边敷衍地看着格蕾修画画,一边在心里嘀咕:“不过是个没妈的孩子,还被那么多大人物捧着,真是娇气。”
“听说她会学别人的样子,怪吓人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崩坏能影响坏了。”
他们不知道,格蕾修能清晰地“看到”每个人的“颜色”。
那些负面的、恶意的想法,在她眼中是浑浊的灰黑色。
她无意识地染上了这些“坏颜色”,小脸上没了往日的呆萌,反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冽。
格蕾修拿起画笔,在纸上画了一幅“骑士画”:骑士身披漆黑的铠甲,眼神凶狠,手中的长枪泛着寒光。
画完的瞬间,纸上的骑士突然动了起来,化作一道黑影冲出画纸,在休闲区里横冲直撞,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吓得几名工作人员脸色惨白。
这是格蕾修的精神力与崩坏能结合后的能力具象化,她的画作不仅能“活”过来,还能放大观者的负面情绪。
几名工作人员根本不敢上前,既怕伤到格蕾修被问责,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失控的骑士,只好慌慌张张地去找阿波尼亚求助。
阿波尼亚很快赶到,她一眼就“看”出了那几名工作人员内心的恶意,也感知到了格蕾修心中的委屈与愤怒。
她先走到格蕾修身边,轻轻抱起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格蕾修不怕,我在。”
无形的戒律丝线缓缓笼罩住失控的骑士,骑士在丝线的束缚下,渐渐化作光点消散。
格蕾修靠在阿波尼亚怀里,眼眶红红的,那些“坏颜色”渐渐褪去,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之后,阿波尼亚私下找到了那几名工作人员。她没有施加严厉的惩罚,只是让他们“赎罪”——见到格蕾修时,都要下跪乞求她的原谅,直到格蕾修示意他们起身为止。
从那以后,那几名工作人员每次见到格蕾修,都会乖乖下跪,直到格蕾修歪着脑袋点头,才敢小心翼翼地起身,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
而格蕾修的画作,远比想象中更具影响力。
这日,千劫难得没有外出执行任务,在基地的花园里偶遇了正在画画的格蕾修。
他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却对小朋友有着莫名的耐心,蹲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格蕾修笔下的线条。
格蕾修抬头看了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又双叕无意识地染上了千劫的颜色。
小脸上露出几分桀骜,握着画笔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她在纸上画了一幅画:画面里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正挥拳打向无数崩坏兽,气势骇人。
就在画作完成的瞬间,一道身影迅速冲了过来,正是一直关注着格蕾修的溯夜。
“千劫,麻烦往边靠远点。”
溯夜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伸手轻轻摸了摸格蕾修的头。
“格蕾修,乖,我们恢复原来的样子好不好?”
格蕾修眨了眨眼,身上千劫的“颜色”渐渐褪去,恢复了呆萌的模样,只是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幅画。
溯夜拿起画,看着上面充满暴戾气息的画面,有一瞬的恍惚。
他清楚地知道,这幅画蕴含着千劫的“颜色”,如果流传出去,看到的人都会被染上一丝千劫的暴躁与好斗,进而引发一整片城区的内乱,甚至毁于一旦。
“格蕾修,这幅画给哥哥保存好不好?”
溯夜温柔地说。
“还是画向日葵、小花花,或者阿波尼亚妈妈、梅比乌斯……阿姨好不好?”
格蕾修乖乖点头,把画递给了溯夜,又拿起画笔,在纸上画起了兰花。
溯夜将画收好,转身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千劫。
千劫显然有些不耐烦,眉头紧锁,周身的崩坏能微微翻涌,却在看到格蕾修时,刻意压制了下去,他不想吓到这个小朋友。
“请跟我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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