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前的战场,寒风凛冽,尘土飞扬。华雄骑着一匹黑马,手持大刀,傲立于阵前,身后是数千西凉铁骑,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他刚刚斩杀了俞涉,正得意洋洋地叫阵,脸上满是不屑。
“联军之中,还有谁敢来送死?!”华雄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战场,“若再无人敢战,便趁早滚回各自的老巢,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联军阵前,士卒们个个面带惧色,士气低落。将领们也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雄嚣张叫阵,心中又怒又急。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联军阵后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将领,骑着一匹瘦马,手持青锋枪,独自一人朝着战场疾驰而来。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虽然没有披甲,却自有一股久经沙场的煞气。
“那是谁?”联军将领中有人低声问道。
“好像是公孙瓒麾下的卫锐,就是之前劫了华雄粮草的那个司马。”
“一个小小的司马,也敢来挑战华雄?这不是送死吗?”
“唉,看来联军是真的无人可用了……”
议论声传入华雄耳中,他抬头望去,见卫锐独自一人前来,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就是卫锐?一个小小的司马,也敢来捋我华雄的虎须?速速回去,换个像样的将领来!”
卫锐勒住马缰,与华雄相距约五十步停下。他看着华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华雄,你不过是董卓麾下的一条走狗,也敢在此嚣张?俞涉、潘凤虽死,但你遇到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狂妄!”华雄怒喝一声,眼中杀意毕露,“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说罢,华雄催动战马,手持大刀,朝着卫锐猛冲过来。黑马奔腾,蹄声如雷,大刀在空中挥舞,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卫锐劈成两半。
联军阵前的将领们都屏住了呼吸,心中暗暗为卫锐捏了一把汗。赵云更是握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水,只要卫锐稍有不慎,他便会立刻冲上去支援。
卫锐神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他紧紧握着青锋枪,目光紧紧锁定华雄的动作,等待着最佳的出枪时机。他知道,华雄的优势在于力量和爆发力,大刀沉重,劈砍威力无穷,但灵活性不足;而他的优势在于枪法灵动,速度快,善于寻找破绽。
眼看华雄的大刀就要劈到面前,卫锐突然催动战马,向侧面一闪,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大刀劈在空处,溅起一片尘土,华雄因为用力过猛,身形微微一滞。
就是这一瞬间的破绽!
卫锐眼中精光一闪,手腕一抖,青锋枪如毒蛇出洞,直刺华雄的胸口。枪尖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劲风,瞬间便来到华雄面前。
华雄大惊,没想到卫锐的枪法如此迅捷,仓促间只得扭动身躯,同时将大刀回收,挡在胸前。
“当!”的一声巨响,青锋枪与大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卫锐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华雄的力量果然远超他的想象。但他早有准备,借着力道,手腕一翻,枪尖顺势滑过刀背,改变方向,刺向华雄的脖颈。
华雄心中一凛,连忙后仰身体,堪堪避开这致命一击。枪尖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好快的枪法!”华雄又惊又怒,他征战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灵动迅捷的枪法。他不敢再轻视卫锐,收敛心神,挥舞着大刀,与卫锐缠斗起来。
大刀如狂风暴雨般劈下,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试图将卫锐的长枪压制。而卫锐则如同风中的柳絮,身形灵活,枪法灵动,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华雄的攻击,同时抓住机会,发动反击。
两人在战场中央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马蹄交错,刀枪碰撞,声震四野。联军阵前的将领们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卫锐,竟然能与凶名赫赫的华雄战成平手。
赵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他最了解卫锐的枪法,看似灵动,实则蕴含着无穷的变化,而且卫锐的韧性极强,越是遇到强敌,越是能发挥出超常的实力。
中军大营内,袁绍、曹操等人也通过斥候的汇报,得知了战场的情况。袁绍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卫锐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袁术则脸色阴沉,心中更加忌惮卫锐。曹操则面带微笑,端着那碗酒,心中暗道:卫锐此人,果然非同凡响。
战场之上,两人已经斗了五十余回合。华雄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大刀沉重,长时间挥舞,手臂早已酸痛不堪,而卫锐的枪法却依旧灵动如初,丝毫不见疲惫。更让他心惊的是,卫锐的枪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杀机,每一次出击都直指他的要害,让他防不胜防。
华雄知道,再这样斗下去,他必败无疑。他心中一横,决定冒险一击,使出自己的绝招。
“小子,受死吧!”华雄大喝一声,突然催动战马,朝着卫锐猛冲过来。他双手紧握大刀,高高举起,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大刀之上,准备以一招力劈华山,将卫锐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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