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桥南岸三十里处,袁军的粮道绵延数十里,一辆辆装满粮草的马车在士兵的护送下,缓缓向袁军大营驶去。粮道两侧,每隔十里便有一个哨卡,每个哨卡有百名士兵驻守,戒备森严。
夜色如墨,只有点点星光点缀夜空。赵云率领八千孤锋卫,悄然潜伏在粮道旁的山林中。他们的战马都裹着麻布,行进时几乎没有声音,士兵们身着黑衣,手持弓箭和火种,眼神锐利地盯着粮道上的动静。
“将军,袁军的粮队过来了,大约有五千石粮食,护送的士兵有五百人。”一名斥候低声禀报。
赵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就是现在!第一队、第二队,随我从正面突袭,射杀护送士兵;第三队、第四队,负责焚烧粮草;第五队、第六队,在两侧埋伏,阻击前来增援的哨卡士兵!”
“诺!”士兵们齐声应道,声音压得极低。
当袁军的粮队进入埋伏圈时,赵云一声令下:“放箭!”
刹那间,箭矢如雨,从山林中射向袁军士兵。袁军士兵毫无防备,纷纷中箭倒地,队伍陷入了混乱。“不好!有埋伏!”护送粮队的将领大声喊道,想要组织士兵反击。
赵云一马当先,手持龙胆枪,从山林中冲了出去。他的枪法出神入化,枪尖所到之处,袁军士兵纷纷毙命。孤锋卫的士兵们紧随其后,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粮队,与袁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负责焚烧粮草的士兵们,迅速将携带的火种投向马车。干燥的粮草遇到火种,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势借着夜风,迅速蔓延开来。“快救火!快救火!”袁军士兵们惊呼着,想要扑灭大火,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法控制。
两侧哨卡的袁军士兵听到动静,连忙赶来增援。但他们刚进入山林,就遭到了孤锋卫的伏击。箭矢、滚石如同雨点般落下,袁军士兵死伤惨重,根本无法靠近粮队。
激战了半个时辰,袁军的粮队被彻底摧毁,五百名护送士兵几乎全军覆没。赵云看着熊熊燃烧的粮草,高声下令:“撤退!”
孤锋卫的士兵们迅速翻身上马,跟着赵云向山林深处撤退。等袁尚派来的援军赶到时,只看到一片烧焦的马车残骸和满地的尸体,赵云的部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尚得知粮道被袭,粮草被烧,气得暴跳如雷:“赵云小儿,竟敢坏我大事!传令下去,加强粮道的防护,每个哨卡的士兵增加到两百人,同时派骑兵部队在粮道两侧巡逻!”
然而,赵云的袭扰并未就此停止。接下来的几日,他率领孤锋卫,采用“声东击西”“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战术,不断袭扰袁军的粮道。有时,他们会假装袭击某个哨卡,吸引袁军的注意力,然后趁机焚烧另一侧的粮队;有时,他们会在夜间发起突袭,焚烧粮草后迅速撤退,让袁军防不胜防。
袁军的粮道频频被袭,粮草损失惨重。前线的袁军士兵开始出现粮草短缺的情况,每日的口粮减半,士气也越来越低落。“将军,我们已经快断粮了,再这样下去,士兵们恐怕会哗变!”一名副将向袁尚禀报。
袁尚脸色铁青,心中十分焦急。他多次派骑兵部队追击赵云的孤锋卫,但赵云的轻骑速度极快,而且熟悉地形,每次都能成功逃脱。袁军的骑兵部队不仅没有追上赵云,反而因为长途奔袭,疲惫不堪,战斗力下降。
与此同时,曹操的大军也在冀州腹地取得了重大进展。夏侯惇率领五万大军,攻破了魏郡,掠夺了大量的粮草和人口;夏侯渊率领三万大军,包围了巨鹿郡,巨鹿郡的守将频频向袁绍求援。
袁绍得知冀州腹地告急,粮道又被赵云袭扰,心中陷入了两难。他既想继续攻打界桥,又想回兵救援冀州腹地。“主公,魏郡和巨鹿郡是冀州的重要城池,若失守,我们的后方将彻底沦陷。”郭图劝道,“不如分兵回援,先保住冀州腹地,再攻打界桥。”
审配反对道:“主公,此时分兵,界桥的兵力将不足,卫锐必定会趁机发起进攻。而且,赵云的轻骑虽然袭扰粮道,但我们的粮草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不如先集中兵力,攻破界桥,再回兵救援冀州。”
袁绍犹豫不决,陷入了沉思。他知道,郭图和审配说得都有道理,但无论选择哪一种,都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界桥北岸的幽州军大营,卫锐接到了赵云袭扰袁军粮道成功的消息,同时也收到了曹操攻打冀州腹地的情报。他召集众将商议:“袁绍现在腹背受敌,粮道被袭,士气低落,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时机。陈默,你率领三万大军,从正面进攻袁军大营;赵云,你继续袭扰袁军的粮道,切断他们的后勤供应;鲜于辅,你联络青州的起义军残部,从侧翼牵制袁军的兵力。”
“属下遵命!”众将齐声应道。
次日清晨,界桥北岸的幽州军大营内,鼓声震天,号角齐鸣。陈默率领三万大军,向袁军大营发起了猛烈的进攻。袁军士兵本就士气低落,面对幽州军的猛攻,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袁尚率领士兵们顽强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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