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胜男猛地收紧五指:当初喊人家小甜甜,如今翻脸不认账?
小...甜甜?
项楚恒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再这样我真咬舌自尽了。”
任胜男神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宁死也不愿见我?
说罢松开了钳制。
告辞了您嘞!
项楚恒如蒙大赦,撒腿就跑。
站住!把话说清楚!
罗岩眼神一闪,五指扣住项楚恒的后颈要穴,将他拽回身侧。
项楚恒顿觉命门受制,浑身僵直不敢妄动。
松手...老罗!别的玩笑能开,这个可不行!项楚恒急得直咳嗽。
罗岩置若罔闻,转向任胜男:任姑娘,说说你的条件。”
我要他兑现承诺...陪我三个月。”任胜男双颊飞红,垂首盯着鞋尖。
休想!项楚恒在罗岩掌下拼命扭动,我项大少 倜傥,岂能折在你这女罗刹手里!
罗岩嗤笑:什么 威名,也不嫌丢人!
见项楚恒抵死不从,任胜男眸中燃起怒火:既然不肯,留你这祸害何用?今日便断了你的孽根!
她箭步上前要夺人,罗岩横臂阻拦:且慢动手。”
让开!任胜男拳风裹着炽热气劲呼啸而来。
罗岩眉峰微挑——这姑娘修的竟是纯阳 ?
难怪生得英气逼人。
任胜男虽高他一个小境界,但罗岩真气浑厚,单手持人仍游刃有余。
两人交手十余招,高下立判。
不打了!任胜男撤步收势,厉声质问:阁下何人?敢坏我好事?
罗刹殿罗岩。”
原来是你。”任胜男冷笑依旧,区区罗刹殿,我任家弹指可灭。”
罗岩观其神色不似痴情,便松开项楚恒:二位这般追逐终非长久之计,不如开诚布公?
条件随他开,陪我三月两清。”任胜男抱臂而立,否则免谈!
项楚恒跳脚:把我当什么人了?光天化日说这等话,简直不知羞耻!
你说谁不知羞耻?任胜男袖口一挽又要上前。
罗岩隔开两人:任姑娘当真钟情于他?这等浪荡子...
罗岩!项楚恒怒目而视。
好吧,是 倜傥。”罗岩改口,姑娘何必执着?
与你无关。”
罗岩了然一笑:是为练功瓶颈吧?
任胜男瞳孔骤缩:你怎知晓?
“我是医者,一眼就能看穿。”
罗岩直视着任胜男,“你对项楚恒并非真心,只是想借他治病,是不是?”
任胜男攥紧拳头,“没错!”
“你修炼的 有问题,催发阳气过盛,才会长出胡须,嗓音低沉,性情急躁。
这本就不适合女子修炼,我说得可对?”
罗岩娓娓道来,任胜男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这是任家不传之秘,竟被罗岩一语道破。
“你想通过与项楚恒结合,寻求阴阳调和......但你根本不喜欢男子,对吗?”
任胜男却茫然摇头:“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男子,也不确定是否喜欢女子。
从小到大,我心里只有家族重任,从未考虑过儿女私情。”
项楚恒接话道:“因为你三位兄长都已离世,继承人的担子全落在你肩上。”
“你怎会知道这些?”
“那日醉酒的不止是我,你也说了许多心里话。”
项楚恒语气忽然柔和下来,带着几分怜惜。
“那些话...你都记着?”
任胜男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心头都泛起微妙波澜。
可当项楚恒瞥见她唇边胡须,顿时脸色大变,尖声道:“胡说什么!我不过是随口猜测!”
任胜男勃然大怒:“谁稀罕你记得!渣男! !呸!”
若任胜男相貌再柔美些,项楚恒或许会出于道义勉强相助。
但她实在太过独特,令项楚恒身心俱感抗拒,即便有意也无力为之。
回想那日酒后荒唐,或许是出于猎奇心理,又或是同为继承人的惺惺相惜,如今想来仍觉匪夷所思。
“任 ,恕我直言。
若要调和阴阳,外界选择众多。
只要肯花费,各式俊美男子任君挑选,何必非要项大少不可?”
罗岩劝道。
“没用,他们并非武者,即便有修为也不及项楚恒合适。
我们都是武尊初期境界。”
“最重要的是,那件事后,我的胡须确实脱落了些,性情也温和许多。
家父推测,唯有项楚恒能有此功效。”
“鬼才信!”
项楚恒怪叫,“我看你胡子更密了,脾气更暴了!”
“放屁!老子哪里暴躁了!”
任胜男怒发冲冠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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