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本地特色中药材(三七、天麻、茯苓等);蜂蜜;蜂王浆;甚至…联系一些少数民族村落,收购他们手工打造的、质量上乘的刀具和金属器具。
清单末尾,她附加了一句:“上述所有,均需考虑极端低温储存条件。优先选择保质期长、耐储存的品类和包装。速度第一,质量把关由你信任的专人负责,允许一定比例的损耗和误差。”
一小时后,老刀发来加密回信,只有两个字:“收到。已启动。” 随信附上了十个仓库的地址和联系人,以及一个正在不断拉长的、各省“同行”的加密联络列表。
风暴开始席卷全国。
慕紫嫣坐镇昆明,以其中一个最大仓库为临时指挥点。她不再亲自去市场,而是通过老刀和他迅速动员起来的全国网络,遥控指挥这场史无前例的民间物资大囤积。
资金像开了闸的洪水,通过数百个精心设计的虚拟账户和中间渠道,涌向全国各地的厂家、批发商、养殖场、甚至个体户。老刀展现了他惊人的能量和组织能力,他的同行们也因高昂的佣金和“现款现货”的诱惑而疯狂运作。
第一天,就有数十辆重型卡车拉着成吨的宣威火腿、普洱茶砖、袋装大米面粉,驶入昆明的仓库。腾冲的玉石商人被突如其来的大宗原石采购订单砸晕,开始疯狂调货。瑞丽的边境贸易市场里,几个大货主开始清空自己的翡翠库存。
第二天,来自四川的腊肉香肠、贵州的茅台镇散装白酒、广西的白糖、湖南的辣椒酱罐头…开始通过物流网络向云南及慕紫嫣在其他省份设立的临时仓库汇集。老刀联系的屠宰场和冷库开始满负荷运转,昼夜不停地处理源源不断送来的活畜。
第三天,更离谱的景象出现了。那一百名被高薪招募的临时工,在昆明市区几个租用的宽敞办公室内,开始了疯狂的网购“比赛”。他们面前的电脑和手机屏幕上,各大电商平台的页面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刷新、点击、下单。从东北的压缩饼干到海南的椰子糖,从义乌的小商品到深圳的电子产品,从内蒙古的牛肉干到上海的高档巧克力…订单如同雪片般飞出,收货地址遍布老刀提供的各个仓库。快递公司的物流信息开始爆炸式增长,通往云南及几个主要物资集散地的物流干线迅速被这些“莫名其妙”的订单挤占。
慕紫嫣则开始了她最辛苦的工作——收货。她不再需要亲自去每一个仓库,老刀的人会负责接收、清点、简单整理。但她需要定期去这些仓库,将堆积如山的物资收入空间。
她穿梭于云南各地,每到一处仓库,便清空场地,展开感知力。粮食、食品、玉石、货物…如同被无形巨兽吞噬,一片片消失。空间的“大地”上,物资堆积得越来越密集,分区越来越细致。玉器环因为吸收了大量的、虽不顶级但数量庞大的玉石原石和成品,光芒更加稳定,空间的范围似乎又有了细微的扩张。灵泉边,那些移栽的果树苗和试验家禽,在浓郁的能量环境下长势良好。
但高强度的收取和奔波,让她精神力和体力严重透支。灵泉水消耗得极快,头痛和虚弱成了常态。她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唯有眼神依旧锐利如刀,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紧迫感。
与此同时,江宸渊给她的那张似乎没有上限的银行卡,余额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水。五亿、十亿、二十亿…每天都有巨额的转账流出,用于支付全国各地的货款、佣金、运输费和仓储费。那场百人网购狂欢,更是烧钱的无底洞,每天消耗的资金都以千万计。
老刀每隔几小时就会汇报进展和资金消耗,语气从最初的兴奋,逐渐变得有些颤抖——他从未经手过如此恐怖的资金流,也从未见过如此疯狂、如此不计成本的采购。
第七天,当那一百名临时工的“网购周”结束时,慕紫嫣看着老刀汇总过来的、长达数百页的采购清单和物流跟踪表,以及银行卡里仅剩的不到十亿余额(其中大部分还需要支付尾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差不多了…”她低声自语。全国性的物资网络已经被她这把“金锄头”粗暴地犁了一遍,虽然粗糙,但胜在范围广、种类杂、速度快。空间里堆积的物资,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数量级,几乎囊括了文明社会能提供的、所有能想到的生存与非生存物资。
她给老刀下了最后一道指令:“支付所有尾款和佣金。仓库里的剩余货物,我会在这两天内处理掉。你和你的网络,可以休整了。记住,忘了这一切。如果…未来天气变得非常非常冷,记住多囤点吃的穿的,待在家里。”
老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字:“好。”
挂断电话,慕紫嫣知道,与老刀的合作结束了。她留下了足够多的金钱和模糊的警告,能否把握住,看他自己。
她驱车前往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昆明仓库。这里堆放着过去七天网络采购和部分本地采购的最后一批“杂货”,从成箱的卫生巾到崭新的自行车,从昂贵的滑雪装备到廉价的塑料盆,无所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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