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里正愣住:“问问各位村民有没有看见。
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不然,大家都得渴死在这儿!”
孙老太在永林村村民里来回地转悠,一无所获后。
跑过去,单手抓住了田秋兰的手。
“说,是不是你。你这个贱蹄子,勾搭不成我孙儿,就报复他是不是?”
胡老太见状,一把将孙老太推开:“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孙儿那张脸,怎么配得上我这冰清玉洁的孙女?”
“冰清玉洁,我呸。胡老太,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孙女早就把身子给了我孙儿,说不定这肚子里都揣上种了。”
胡老太铁青着脸:“你竟敢污蔑我孙女的名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抓头发的抓头发,踢腿的踢腿,没多久,胡老太和孙老太就打到了地上。
旁边的村民们在旁边劝解,都无济于事。
田秋兰刚起身,呕的一下,跑到一边吐。
看到她捂住嘴恶心,孙老太说得更难听:“瞧,你这孙女不就是怀了我孙儿的种!不要脸的狐媚子,我呸!”
胡老太也被孙女的反应吓住,回头问:“秋兰,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肚子里真的怀了那钱道山的种?”
田秋兰揪着衣袖,惶恐不安地摇头:“没、没有的事,奶奶……呕……”
四下有经验的妇人,看到田秋兰那恶心的模样,也开始怀疑田秋兰怀了孩子。
姚青兰摇头:“那也不一定吧,我外甥女之前也恶心,结果就是吃坏了东西。”
“是啊,别污蔑了人家小姑娘。”
黄里正也走过去制止两人继续打闹。
“现在不是过家家,是在赶路,昨晚好多孩子生病,就是因为没喝水,你们不找人就罢了,还在这里打架耽误时间!”
孙老太和胡老太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对方的衣领。
“里正,我孙儿还没回来,这可咋办啊?”
旁边的村民议论纷纷。
“该不会是出去方便,失足摔哪儿了吧?”
“这路这么陡峭,有这个可能啊。”
“又或者被山里的野兽吃掉了。”
“荒山,哪儿来的野兽。”
村民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孙老太直跳脚。
他儿子就这么一个独苗苗。
“哎呀,你这个当爹的,赶紧去找道山那孩子啊,杵在这里干啥。”
钱老爹两手揣着衣袖,不安地站在原地。
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陶岁岁。
昨晚儿子跟他说,要让陶岁岁做他儿媳妇,要让他们跟着一起享福。
他当时还以为道山是闹着玩儿的。
没想到清早都不见人回来。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一旁若无其事的陶岁岁。
毕竟这陶岁岁医术高,医术高的人,想要杀个人,应该也是易如反掌。
“哎呀,你咋还站在这儿,走啊,找人去。”
钱老爹有些沮丧:“问也没用,他惹了咱们队伍的人。”
“啥?”
“他惹了……”钱老爹抬手,指着那边的陶岁岁,“惹了陶娘子。”
“什么?”孙老太闻言,不敢相信。
许久,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朝着陶岁岁跪下。
“陶娘子,我儿子道山要是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回,他是我唯一的孙儿。”
苏承宇冷冰冰地抬眸:“你说跟我娘子有关,有证据吗?”
他拉着陶岁岁的手,“没证据就闭嘴。”
“陶娘子……陶娘子昨晚……出去了一会儿,过后,我、我儿子也出去了。”
“这能说明什么?”陶岁岁冷静反问,“我出去方便,你儿子出去做什么?”
儿子就是奔着陶岁岁去的。
他一清二楚。
可是这种事情,不管谁来了,儿子都不占理。
他是个好面子的,在陶岁岁质问下,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以为……以为……”
“好啊,我女儿方便,你竟然纵容你儿子跟去——”旁边的姚青竹为了女儿的名声,彻底听不下去了,“里正,您要替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做主啊。”
姚青兰附和:“没错,这一路,都是我们家岁岁消灾解难,他们这些人竟敢攀咬我女儿!真是欺人太甚!”
苏文轩:“此事即便是闹到衙门,你儿子也得坐牢!”
苏明远走到陶岁岁身旁:“早知娘子被人算计,昨晚我就该陪着你。”
陶岁岁笑着安慰:“我没遇到钱道山,或许真是在那儿迷路了。”
“没遇到,算你运气好,要是真遇到,女婿们又不在你身边,真要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清白就毁了。”姚青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陶岁岁,“下次让女婿陪你。”
姚青兰嘀咕:“没错,这日后不找个人跟着,万一哪个混账东西欺负你还倒打一耙,那我和你阿娘得急死。”
说这些话时,姨母的眼睛斜着孙老太和钱老爹。
同苏家六兄弟一致护短,一致对外。
“孙老太,既然陶娘子没见过你孙儿,那就跟陶娘子无关,你与其在这里哭诉,还不如四下走走,喊喊看,或许是在哪个地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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