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眼神……怎么跟刀子似的?
“费仲,尤浑。”帝辛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臣在!”两人赶紧出列,跪倒在地。
“孤且问你们,昨日孤在女娲宫,为何会突然兴起题诗的念头?”帝辛的声音冷了下来。
费仲和尤浑一愣,完全没搞懂帝辛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昨天不是已经翻篇了吗?大王写了赞美诗,满朝文agreed,女娲娘娘也肯定很高兴,这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
费仲脑子转得快,立刻谄媚地说道:“回大王,此乃大王文采风流,心怀敬意,见女娲娘娘圣像,有感而发,欲以诗词颂扬娘娘之功德啊!此举感天动地,乃圣君所为!”
“对对对,费大夫所言极是!大王乃天纵奇才,诗才天授,此乃自然而然之事!”尤浑也赶紧跟着拍马屁。
【呸!两个马屁精!就是你们俩,昨天在旁边一个劲儿地说女娲娘娘貌美无双,跟仙女似的,才把我爹的魂儿都勾过去的!现在倒推得一干二净!要不是我及时提醒,我爹那首淫诗就写上去了,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我们全家!】殷泽在心里气得破口大骂。
帝辛脑子里听着儿子的吐槽,再看着底下跪着的这两个一脸谄媚的家伙,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果然是这两个奸佞在旁边煽风点火!
他昨天就觉得奇怪,自己虽然欣赏美色,但也不至于对着一尊神像就色与魂授,完全失了心智。现在想来,除了有圣人在背后算计,恐怕也少不了这两个家伙在旁边添油加醋,用言语迷惑他的心神!
“是吗?”帝辛冷笑一声,“孤怎么记得,是你们两个在孤耳边,一个劲儿地称赞圣像‘妖娆’、‘妩媚’,还说什么‘若能常伴君王侧,胜过天上仙????’?”
帝辛直接将殷泽心声里吐槽的那首歪诗里的词句,安在了费仲和尤浑的头上。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
费仲和尤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话他们可没说过啊!
虽然他们心里可能确实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当着帝辛的面,用这种轻佻的词语去形容女娲娘娘啊!
“冤枉啊!大王!臣等冤枉啊!”费仲第一个反应过来,磕头如捣蒜,哭喊道:“臣等对女娲娘娘敬畏有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定是有人诬陷臣等!请大王明察啊!”
“是啊大王!臣对天发誓,若说过此话,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尤浑也哭天抢地地喊起了冤。
两人心里都慌得一批。
他们隐约感觉到,今天的大王,跟平时不一样了。平时他们无论怎么拍马屁,大王都是乐呵呵的。今天,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难道是昨天那首赞美诗,让大王觉得自己以前太轻浮了,今天要拿他们两个来立威,彰显自己改过自新的决心?
越想越有可能!
比干、商容等一众老臣,则是皱起了眉头。他们也觉得这事有点蹊跷。费仲和尤浑虽然是奸佞小人,但应该不至于蠢到说出这种话来。
可大王言之凿凿,也不像是在说谎。
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帝辛看着底下抵死不认的两人,心中冷笑。
【嘿,还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爹,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查他们家产!这俩货贪得无厌,家里肯定藏着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还有各种强抢来的民女!一查一个准!到时候人赃并获,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殷泽在心里给帝辛递上了“必杀技”。
帝辛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静。
“好!既然你们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孤就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帝辛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费仲和尤浑,眼神冰冷刺骨。
“孤怀疑,尔等不仅言语轻佻,亵渎神明,更是利用孤的宠信,在朝中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压百姓!”
“亚相!”帝辛突然转向比干。
“老臣在!”比干立刻出列。
“孤命你,即刻带领禁军,查抄费仲、尤浑二人的府邸!给孤一寸一寸地搜!看看他们这两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到底有多‘清白’!”
帝辛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刮过大殿,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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