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宁咬牙吸气,额头沁出细汗,勉强挤出笑容安慰他:“没事,只是声响大了些,缓一缓就好。”
说完,她还自嘲似的轻笑:“今天确实时运不顺。”
这话一听就是强撑,谢徵眸光一暗,不容她推拒,直接握住她的脚踝。
果然,已经肿起一块,比另一只脚大了一圈。
滚烫的手掌触及那处伤势,鹿宁只觉又麻又热又痛,浑身紧绷。
“不能再走了。”
谢徵语气不容置疑,她刚要支起身子,他已弯下腰,将她背了起来。
鹿宁猝不及防,只能双臂环住他的肩。
她的呼吸拂在他耳畔,胸前的柔软与腰身的贴合,让谢徵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动。
温热的触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全方位刺激着谢徵。
好像只有借着这样的方式,他才能光明正大地靠近鹿宁。
那份心中的禁忌,在满足与背德间徘徊,让他忍不住唾弃自己。
他心生妄念,但不该建立在阿姐受伤的前提,他更希望阿姐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回家后,谢徵请来郎中,开了药酒,又认真学了按摩的手法。
鹿宁看他动作,缩了缩脚,小声说:“我自己来。”
谢徵摇头,拿着药酒往回缩:“阿姐不知道按哪里,我做一次示范,让你知晓位置。”
说完,他搬了张小凳,坐在她双腿之间,让她的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好着力。
他握住那只蜷缩的脚,指尖轻轻按在肿胀处,眉眼间满是心疼。
低垂的头颅掩盖了泄露的情绪。
不知道是鹿宁脚小,还是谢徵手大,白皙的脚掌轻轻落在他的掌中,竟能一手覆盖。
少年人火气旺盛,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按间既细致又灼热。
鹿宁被揉得一阵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脚。
谢徵察觉到她的躲闪,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足够得寸进尺,不能再刺激半分,他抬头,又恢复了那副清朗灿烂的模样。
“我不知力道是否合适,阿姐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药酒清凉,在他指腹的揉搓下,倒是灼热起来。
两人就一个揉,一个看,房间静谧,唯有呼吸交织。
夜幕降临,谢徵辗转入梦。
夏夜凉风徐徐,天上星光和地上的萤火交织闪烁,耳边是虫鸣欢腾。
他站在河岸边,看到鹿宁赤着脚,自远处奔向自己,脚踝白皙纤细,毫无伤痕,笑颜如花。
梦境里,他们好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她不再是触不可及的嫂嫂,她就是他的妻。
心脏为此情境而蓬勃跳动,喜悦几乎溢出胸口,谢徵忍不住朝她靠近,脚步从一开始的犹豫到大步迈开。
他张开双手,稳稳接住了扑过来的鹿宁,将人举高,笑意在眉眼间流淌。
明月高悬,幸福是如此地轻而易举。
远在嘉南省的谢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轻易抛弃的妻子,是弟弟的梦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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