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出来后,看着老二老三轮流扛着这个少年出了侯府,云定州对着两人交代了一声:“出去之后先把他安顿在县主的庄子里,然后把人弄醒好再问这个人家是哪里的,把他送到家去。”
两人点头,翻墙出了镇国公府,墙外有他们提前安排好的马,先把少年放到一匹马上,两人坐上马、带着人,去了京郊的庄子。
张乾承这边还一无所觉呢,他看着对面的这个,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的女人。
他忽然开口:“听母亲说你可能怀孕,是真的吗?”
“我做了个胎梦,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成真。不过现在要是检查的话时间太短,也检查不出来”
“希望如你所说,只要能怀上孩子并生下,我这边也有赏赐。”
张乾承巴不得宋芸晴能够怀上,若是能够一举得男那就更好了,所以他对宋芸晴说:“若是你这次真能怀孕,我这里的好东西不少,到时候赏你几件。”
宋芸晴恶心,心说,谁他妈想要你的东西,还赏赐,就你也配对我说赏赐?她装都有些懒得装了,敷衍的点点头:“嗯,好。”
张乾承没有注意的宋芸晴的态度,他心里正想着,若是真能怀孕,也不枉他那天的辛苦。但若是没怀上,哼,也别指了他再去碰这个女人,他宁愿重新找个女人。
宋芸晴看张乾承表情莫名,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她慢慢喝了一口茶水,也没在开口。屋里一片安静,直到她看到打开的窗户外,云定州的身影一闪而过,她的嘴角勾了勾,笑意盈盈说:“天色不早了,我让人给世子备好洗澡水,就在这里安置吧。”
张乾承闻言,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声音冷硬:“不必了,我回我那还有事情要做,走了。”
张乾承说走就走,他的人跟在他的身后,很快就都出了院子。
宋芸晴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绿油油开着红色花朵的石榴树,云定州走到房间,来到她的身后:“老二老三他们已经带着人走了,没有惊动院子里任何人。”
“很好,你在去盯着他们,若张乾承没有大闹就罢了,若是还要去外面寻人,你就立刻回来告诉我。”
云定州一脸不屑:“他的手底下一帮酒囊饭袋,他又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想来发现人跑了他最多也只是干生气。我现在就去盯着。”
“嗯,去吧。”
云定州去了张乾承的院子盯着,张乾承一回来,就让人把关在柴房的人带出来,可没想到柴房的门锁着,人却不见了。张乾承发了好大的脾气,让手底下的人把他的整个院子都翻遍了,依旧没找到人。他又让人在整个外院找,依旧没有找到。
张乾承不敢让人去内院找人,怕被镇国公夫人知道,又要把他叫过去在他的耳边唠叨。也怕被宋芸晴知道,察觉出什么,去府外面找,现在外面已经宵禁,要是让巡逻的官兵发现,又是一桩麻烦,没办法,他把院子里的人,特别是守着柴房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遍,这才勉强压下了心里的戾气。
小康子和小福子是整个院子唯二两个没被张乾承收拾的人,两个人看着张乾承已经慢慢平复下来,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比较得宠些的小康子上前,他试探着搭上张乾承的胳膊,拖着嗓子,用阴柔的声音劝道:“世子,消消气,一个土里刨食的农村土小子罢了,您都没瞧见,他那手有多粗,脱了鞋也不知道脚丫子会多臭,跑就跑了,让奴家和小福子伺候你,好不好?”
张乾承眯眼看他:“人不会是你放走的吧?”
小康子身体一抖,“咚”的一声跪下,声音发颤:“世子冤枉呀,奴家一直跟着您,几乎寸步不离。这整个国公府,也没人听奴家指挥,奴家就是想把他放了,也没那个本事不是?”
张乾承想了想,他确实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时间。他收了危险的眼神,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拍了拍有些折皱的音效,一边向卧室走,一边沉声说道:“过来吧,今天就让你伺候了。”
小康子松了一口气,不敢耽搁,进了卧室。
云定州看着两人脱光了衣服,细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耳边听着各种淫靡的声音,他觉得嗓子里犯恶心,同时又有些燥意。把掀开的瓦片重新返回原位,他起身,轻盈的从这个房顶跳到了另一个房顶,没有惊动任何人。
来到汀南苑,玉珠和玉蝉在门外守着,看到他过来,玉珠有些紧张的开口:“县主正在洗漱,云侍卫有什么事情还是一会儿再来禀报吧。”
云定州扭头看了看卧室窗户上亮白的烛光,垂下眼睫,淡漠的“嗯”了一声,扭头就走。
玉珠玉蝉两人看着云定州走远,去院门口守着了,不由齐齐松了一口气。
玉珠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的小声说:“云侍卫我这两年气势也太足了。”
玉蝉也赞同的点头:“是呀,每次看上去都好凶,除了会对着咱们县主笑,每天都板着个脸,像是要吃人似的,反正我平常见到他,都是能避则避,很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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