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汀南苑门口守夜的人是老二还有老四,两人看着这么晚了还进县主房间的老大,不由又开始嘀咕起来。
老二小声说:“今天书斋里可是有大动作,刚训练的那批人都跟过去帮忙了,可惜我们只负责府里的事情,不能去外面看。”
老四点头:“是啊,老大不地道。天天这么晚跟县主商量大事儿,之前一直神神秘秘的,还瞒着我们。今天也不知道又要商量什么大事。”
老二冲着他挤挤眼“要不然等老大出来了你问问老大?”
老四瞪眼:“你怎么不问?”
老二特别坦荡:“我不敢呗。”
老四无语:“那你打量着我敢呀?”
老大之所以是老大,除了因为他是他们当中第一个跟在县主身边的人,最得县主信任,是训练他们的老师之外,还因为,老大手段最高,功夫也最厉害。他们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是老大对手的,也没有一个不服气老大的。
因为天气炎热,宋芸晴又要在床上练习养身操,练完他就会直接睡觉,所以她这会儿上身穿的是绸缎做的吊带小背心,下身穿的是用棉布做的很宽松的一条裤子。
听到敲门声,她就知道一定是云定州回来了,因为这个点儿会过来的只有他。
想着自己才练了一会儿的养生操,她干脆也不练了。人这么晚都送上门来了,那她今天睡觉前换一种方式锻炼身体也没什么不行的。
宋芸晴收了劈着叉的腿,脚踩在脚凳上,坐在床边,一边说了声:“进来”,一边双手托腮,看着里屋门口的方向。
云定州一进屋,就看到了正盯着他看,穿着清凉的县主。县主露在外面的肩膀,白得像是要放下他的眼睛,他的呼吸只这一下就变得有些乱了。
云定州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悸动:“奴才已经把信送到,侯爷说,书斋里的事儿,您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宋芸晴一九双手托腮,闻言“嗯”了一声:“你过来,今天不想伺候你主子我了。”
“县主现在正怀着孕呢?”
“呵呵,又不做什么最累的运动,若是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云定州对上宋芸晴似像非像的眼睛,她怎么会不想,他每天做梦都在想,她几步就跪到了床边,再出口的声音已然变得低哑:“定州求之不得,一定让县主满意。”
宋芸晴把一只脚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先把你的外袍脱了,然后再上床。”
云定州顿时激动,像是怕县主会反悔似的,他不敢有一丝迟疑,快速的把身上的外袍脱了,因为天气太热,所以脱了外套后,他身上就只剩下了光裸的上身,还有一条裤子。
云定州上了床,两人嘴碰嘴先是亲吻,她的手放在他的后背、胸肌和腰上,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
仅仅是亲吻,她就已经动了情。
……
直到半个时辰后,这场缠绵才算过去。不过饱餐的只有宋芸晴是。对云定州来说,只能算是开胃小菜而已,感觉肚子更饿了,但也结束了。
看宋芸晴一脸餍足,像是没骨头似的躺在床上,云定州继续熟门熟路给她清洗,拿掉手帕。在她的示意下,穿衣穿鞋,吹灭房间的蜡烛,然后离开房间。
宋芸晴享受了一番,心中没了欲念,今晚躺在床上,睡得特别舒服,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还好,她已经决定这段时间不晨练了。
而这天皇宫的大朝会后,一众官员们三三两两的一起出宫回府,太傅作为威远侯的亲家,想到昨天回家后儿子同他说的事儿,他不由小声问威远侯:“听说《知行书斋》是你次女在经营?”
威远侯闻言,一脸笑意:“正是次女的产业,不过这都是他后来自己置办的。”
太傅夸道:“那你的确是有个好女儿,有巧思把书斋开的那么好,既赚了钱,还不显得铜臭。”
威远侯十分谦虚的摆摆手:“哎,小打小闹罢了。”
威远侯才说完,又有其他官员过来问书斋的事,威远侯比平时出工的时间都晚了一刻钟。
而这天晚上,服过药后的张乾承,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发现,不管小康子还有小松子怎么样,他那里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心想,难道是这些天太累了?想到这里,他干脆打发了小松子还有小康子都去外间榻上休息,他晚上要好好休息一下,相信明天应该能行。
心里没太当回事儿张乾承,第二天早上起来,那里依旧如昨天一般,他不由就真的有些担心起来了,稍稍试探了一下,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心不由就有些慌了,他不会真的不行了吧?不,明明前几天还很可以的。
为了验证他不是真的不行,他阴沉着脸,对着外间喊道:“小康子小松子,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小康子和小松子两人不明所以的滚进卧室,张乾承直接命令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两人心中了然,世子这是昨天和前天都没折腾,这一大早的来兴致了。
两人不敢磨蹭,动作迅速的上了床,很自觉的在张乾承的身上缠磨。
就在张乾承感觉到裤腰上的手时,他伸出一只脚,一脚就把人踹到了床底下。
他心中的愤怒没人能够理解,他明明心里很火热,很想,可那里就是~,难道他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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