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你竟敢偷学宗门秘典？！”

高台上，白芊芊一袭幻月脉长老服饰，冷眼俯视着被押跪在地的李唐。这一世，她是高高在上的金丹真人，而他只是触犯门规的外门弟子。

“按律……当诛。”她缓缓抬手，月华在掌心凝聚。

李唐抬头，忽然笑了：“这一世……轮到你先杀我吗？”

白芊芊的手猛然僵住！

“你……说什么？”

“我说——”李唐眼中陡然清明，“幻境该结束了！”

“轰！”

青莲心灯在丹田内爆发出刺目金光，龙血之力席卷全身！李唐额头的龙角刺破皮肤，彻底显现！

“破！”

银龙剑自虚空浮现，一剑斩向天际——

“咔嚓！”

世界如镜面破碎！

——

现实·阴阳鱼盘前

李唐与白芊芊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后退。魅心火剧烈摇晃，最终“噗”地熄灭。

阴阳鱼盘完美平衡，缓缓打开一道光门。

白芊芊脸色惨白，声音发颤：“你……看到了多少？”

李唐抹去嘴角血迹，龙角已重新隐入皮下：“九世轮回，你呢？”

“一样。”她闭了闭眼，“最后一世，我差点亲手杀了你……”

沉默片刻，李唐率先走向光门：“幻境而已，走吧。”

白芊芊望着他的背影，眸中情绪复杂难明。嘴中呢喃： “李唐是你的真名吗？”

第三重考验，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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