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晚风吹拂,陈sir和李青相约在医院的天台。
李青看着双手都包裹的陈答军,想笑又憋着道:“陈sir,怎么样,樱花国人不好杀喔!你精神状态很不好。”
陈达军“哈哈”一笑,点了点头,苦笑:“李青,你很厉害,手下也很厉害!”
“我今天找你的事情,你应该清楚是什么。”
“你直接说,我不确定。”李青明知故问,有些事不能自己先说,不是自己有求于人。
陈达军看向楼下,幽幽语气:“你即然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想你暂时保密。”
李青心中了然,现在的陈达军没有分到钱,还没找到接班人,自然还生不出退休的想法。
李青看着陈达军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陈国军眯起双眼,气愤道:“我在复仇基金上已经帮忙你做了的,那是一个亿啊,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李青撇嘴说道:“别想让我空手承诺,那一个亿是我努力赚的,你也不想想当时是谁救了你,赶紧说点实际的。”
陈国军郁闷伤心道:“你说,别太离谱就行?”
李青点头回道:“陈sir,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针对我的行动的时候,通个气就行!而且有时候我们都是有共同敌人的,雅蠛蝶。”
“知道了,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有消息会通知你!”陈达军出于救命之恩感激,出于对鬼佬也没什么好感,暂时同意了。
“那个托尔怎么样了?”李青询问下陈达军,两人都住同一医院。
“精神崩溃了,还留下伤,以后能做个普通人都是奢求。”听李青说起托尔,陈达军脸色不好,这人有先天遗传性大脑疾病,现在有伤残了,算死废了,可惜了他的好身手。
李青摇摇头不再多说,转身离开,有先天遗传性大脑疾病,容易出事啊,“哎”。
旺角的夜晚,阿辉也很忙碌。
阿辉带着砍刀,身后二十多名和联胜马仔拿着钢管和砍刀,和新记三十多人对峙,新记领头刀龙强啐着烟蒂:“和联胜惹了我们新记,要你们不得好过!”
“斩你老母!”阿辉瞳孔骤缩,刀锋直取疤面龙喉管。
对方后撤挥链格挡,铁链缠刀的瞬间,阿辉弃刀突进,手肘暴击其头颅。
三名新记仔挥刀封路,他俯身抄起垃圾桶盖砸翻左侧马仔,锈铁边沿削开右侧脚筋,第三把刀擦耳而过时,他反手扣住持刀腕往墙棱猛磕,腕骨碎裂声混着惨叫声。
新记马仔链锤抡圆偷袭,阿辉蹬墙借力腾空,双膝砸中他背脊。
骨裂声中砍刀脱手,阿辉凌空接刀反甩,铁刀轰进偷袭者面门。疤面龙挣扎爬起,阿辉踏住其脊梁,拿起染血砍刀点向溃逃者:“敢来捣乱,就是这下场!”,手掌刀砍下,疤面龙再无气息。
清晨,大浦石涌凹和联胜总堂,许多堂主和叔父辈聚在一起,各自分开坐坐着。
李青带着封于修刚到,就听见串爆怒气冲冲的喝道:“扑街!洪兴这么肆无忌惮,就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考虑什么!”
李青笑着走到串爆面前:“串爆叔,都这么大岁数了,别这么大火气,有空考虑下怎么到月球插旗啊?”
串爆蹬着李青怒声道:“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哪怕两个社团大战,也必须打出来。你打了人家的砵兰街,你更应该出力。”
这老家伙的脾气就是一直火爆。
“消消火,喝杯茶!”李青也不惯着他,给他一句话,懒得理他,转脸就走到邓伯旁边。
“请茶!”
邓伯看到过来,亲自给李青倒了一杯茶,这多有教养和礼貌。
李青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开门见山说道:“邓伯,砵兰街的事情还没了,现在香港仔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和洪兴要怎么办?”
邓伯放下茶壶,“喔”了一声,问道:“阿青,你刚把洪兴和东星赶出了砵兰街,现在洪兴直接做了电话高,你说这会不会是洪兴的报复?”
阿乐这时候也在邓伯旁边盯着李青。
李青瞥了一眼阿乐,笑道:“邓伯,你也是老江湖了,洪兴要报复,首先也只是找我李青,还轮不到电话高,除非社团全面开战。江湖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香港仔的情况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乐哥和你,做为老前辈,这个道理应该比我更清楚。”
大D不知何时来到李青身后,“阿青的话我赞同,香港仔情况简单,就是地盘和利益,干,我荃湾全力支持!”
阿乐“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没错!你们就不怕两大社团全面开战,今天开会就是商量出个具体方法。”
“乐哥,你什么想法?”李青给了大D一根烟,自己点上抽了两口。
邓伯看着几人都打算开战,苦笑摇摇头,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先商量。
“打,一定要打,我支持!”串爆在一旁又忍耐不住。
“你刚占砵兰街地盘,和洪兴矛盾最大,最希望打的就是你,你说要怎么打?”阿乐没说出自己的想法,反问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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