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刀刃深深劈入大B仔的头颅正中,嵌了进去。
大B仔的身体猛地僵直,眼神瞬间凝固了,只留下无边的愤怒。
“哈哈哈!”乌鸦抽出砍刀,血淋淋一片,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溅到的血点。
“大佬都死了,快跑啊!”剩下的洪兴仔四散奔逃。
笑面虎走到乌鸦身边,脸上那抹阴笑加深了一分,看着倒毙的大B仔和靓妈:“搞定,深水埗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东星的人以为大局已定,开始放松警惕收拾残局,笑面虎也微微松了口气,准备指挥手下打扫战场、处理尸体时。
一道倒地的突然窜起! 一个箭步冲到刚刚放松了警惕的笑面虎身后!
“唔?!”
笑面虎多年的经验让他本能地想要侧身躲避。
但晚了!
一把冰冷粗糙的大砍刀锋刃已从后方稳稳地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洪飞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在笑面虎耳边响起,如同死神的低语:“想活命?叫你的狗都别动!”
乌鸦猛地转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妈的!哪扑出来的老鼠!”他握紧手中还滴着血的砍刀。
东星打手们也反应过来,纷纷抄起家伙,紧张地将洪飞和被他用铁刀架住的笑面虎围在中间。
“要么他死?要么我死?”洪飞不介意的摆弄笑面脖子上的刀把,丝丝血迹渗透出来。
“洪飞,你还想跑,放了笑面虎,一切好说!”看着笑面虎乞求的眼神,乌鸦心软了,东星唯一能和他玩一块的人就是笑面虎了。
如今大局已定,一个洪飞无足轻重,何况后面老大发怒,还要笑面虎来分摊。
“哈哈,好!”洪飞拽着笑面虎往后退。
洪飞的手臂肌肉绷紧,只盯着笑面虎的后脑勺低吼:“叫你的人退后!开条路!”
笑面虎脸上那抹阴笑僵着,喉结上下滚动:“好……你小心点,都让开”!
“退开!”洪飞暴喝一声,拖着笑面虎往巷口阴影处挪。东星打手们握着砍刀铁棍步步紧逼,但投鼠忌器不敢真扑上来。
乌鸦提着血刀站在人堆最前,眼神盯住洪飞握刀的手腕。
洪飞突然发力!他左臂箍死笑面虎的脖子往身前一拉,又突然一脚把他踢飞,右手铁刀抡圆了横扫!
“哗啦——”
三个堵在侧翼的马仔猝不及防,小腿被刀锋扫中,惨叫着滚倒在地。
包围圈瞬间撕开道口子!洪飞趁机撞进狭窄的巷子。这里堆满发臭的垃圾桶,宽度只容一人侧身通过。
“追!”乌鸦一脚踹开挡路的小弟。
“洪飞!我叼你老母”乌鸦的吼声在窄巷里嗡嗡回荡。
最终洪飞凭借矫捷的身手,摆脱了东星的追杀。
李青安排阿辉和大头负责香港仔之后,就带着人回到旺角,此时高晋等人也已经回来,封于修也带着谭敬尧也赶了过来。
“老大,今晚的动静太大,明天估计警察会疯掉。”高晋看着瘫软地敬尧随口道。能被封于修带过来武功应该不错。
“明天估计我得被带到警局协助问话了!让兄弟们今晚加班,发奖金,把街道都清理干净!”李青打了个哈气,“这个谭敬尧和我带回来的布同林,找医生先给他们上药,你自己带人找个好地方看管起来,如果愿意来我手下做事,你就看着办,不愿意就等我回来再处理。”
说话间,李青已经打着哈欠走错房间睡觉去了。
夜晚很短,瞌睡的人很短,有事的人也很短。
蒋先生是晴天霹雳的感觉,骆驼则是很憋屈,很受伤。
两人电话中也精力没讨论花刀青的事情了,对于靓妈的事,蒋先生火气大,骆驼则没了老前辈的脸面,一直赔礼。
骆驼是讲义气和信义的人,被乌鸦和笑面虎这一刀弄得很受伤,司徒浩南更是在旁边面皮不停跳动。
说好的合力进攻砵兰街,结果电话不通,你乌鸦和笑面虎跑深水埗去了,而且不是打和联胜,反而去偷袭盟友,真不愧是你乌鸦。
清晨到来,有的街道空气里还残留着血腥气,今天的警局很忙!特别是西九龙总署和旺角警署。
旺角警署内,署长杨丽清站在窗前,利落的短发下眼神明亮,透过玻璃幕墙看着楼下警车进进出出,内心无法平静。
昨晚不但发生了社团火拼的事,还有趁警察注意力转移的情况,线人报来的消息有的社团和毒枭借机进入白面。
“苗sir!”杨丽清声音不高,“新记、洪兴、东星在旺角、港岛仔、砵兰街、深水埗闹出这么大阵仗,上面压力很大,也发话了,这次一定要请他们协助调查二十四小时,不准保释。”
“Yes Madam!”苗志华人高马大、干练,沉声应道,“人也必须带来问话。我已经通知各区伙计,按照名单请他们过来协助调查了。”
“记住,”杨丽清转身,目光如炬,“程序要合规,二十四小时,问话要技巧,该施加的压力不能少。我们是要告诉他们,警察还没死!”
杨丽清作风硬朗,最恨社团扰乱法纪。
“明白!”苗志华重重点头,“李sir已经带队出发了。”
同一时间,西九龙总区高级警司办公室内,气氛更加凝重。
主管反黑及有组织罪案调查的O计总督察徐sir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面前站着两位干将。
“马督察,陈督察,如今黄督察要盯着倪家,今天的行动就你们两人负责,关系重大,”徐sir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蒋天生、骆驼、向炎、邓伯、阿乐,还有那个风头很劲的李青,必须一个不漏地‘请’回来协助调查二十四小时。他们社团的烂摊子,总要有人出来给个说法。”
“Yes Sir!”马军又被临时调回,站姿笔挺,他的办案风格虽然粗暴,但对打击罪恶有着近乎偏执的信念。
“徐sir放心,”陈达军相对内敛,虽然是双面人,但他经验丰富,眼神冷静,“我们知道怎么做。‘协助调查,了解情况’,会客客气气地把人请到,也会让他们知道点分寸。”
“分寸?”徐sir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又冰冷的笑容,“分寸就是告诉他们,无论他们怎么斗,头顶上都还有港岛的法律和警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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