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刚敖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扫过地上的帆布袋,又落回彪哥脸上:“新记的,鱼头彪?”
“是我!”鱼头彪梗着脖子,“你是谁?想黑吃黑?”
“吃你?”邱刚敖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你的货,以后走我的路。规矩,我定。”
“放你妈的屁!”鱼头彪身后一个愣头青马仔忍不住骂出声,手已经摸到了后腰的枪柄。
“砰!”
一声枪响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码头的寂静,手枪单发的脆响。
那愣头青马仔的骂声戛然而止,眉心多了个血洞,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噗通”一声砸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阿华手里的手枪冒着一缕青烟,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枪口重新对准了鱼头彪。
鱼头彪浑身一僵,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看得清楚,开枪的不是邱刚敖,是后面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人!太快了!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怎么拔的枪!
“你……你们……”鱼头彪的声音有点发颤。
“面具军火,”邱刚敖报出名号,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两条路。一,货留下,人滚。以后想拿货,按我的规矩来。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鱼头彪和他身后那几个面无人色的马仔,“跟他一样。”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距离码头几百米外的一处废弃灯塔顶层。
小富趴在一堆杂物后面,手里端着一支加装了夜视瞄准镜的SVD狙击步枪。
冰冷的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透过瞄准镜,清晰地看到码头上那个马仔被爆头倒下的全过程。
他耳朵里塞着微型耳麦,传来王建军低沉的声音:“A点清除,两个暗哨。”
“B点清除,三个。”李杰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带着点电流杂音。
小富的手指在冰冷的扳机护圈上轻轻敲了两下,算是回应。
他的瞄准镜十字线稳稳地套在鱼头彪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上。
码头这边,死一样的寂静,只有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和海风呼啸。
鱼头彪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他看着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手下尸体,又看看邱刚敖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睛,最后目光落在阿华那黑洞洞的微冲枪口上。
“我……我选一!”鱼头彪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破音,“货!货给你们!我走!”
他猛地丢掉手里的匕首,举起双手,一步步往后退。
他身后的马仔早就吓破了胆,也跟着举手后退。
邱刚敖没说话,只是侧了侧身。
鱼头彪如蒙大赦,带着手下连滚爬爬地冲向自己的渔船,发动机轰鸣声很快响起,渔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离了泊位,消失在黑暗的海面上。
阿荃和爆珠上前,用匕首划开帆布袋。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长短枪支,油光锃亮,还带着枪油的味道。
邱刚敖拿出对讲机:“鱼头彪,清了。货到手。”
“收到。”王建军的声音传来,“外围干净了。”
邱刚敖收起对讲机,看向远处黑暗中某个方向。
那里,一辆黑色的平治轿车静静停着。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
车里,李青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对驾驶座的阿积说:“开车。”
车子无声地启动,汇入港岛深夜的车流。
骆天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李青:“青哥,这就完了?我还以为能活动下手脚。”
李青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急什么?港岛这么大,想试试水的,今晚才刚开始。”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一夜,港岛几个军火交易的隐秘仓库和交接点,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有的像鱼头彪一样识相,丢下货保命。
有的自恃人多枪多,想硬碰硬。
结果毫无悬念。
王建军带着一队人,扫了一个仓库,里面十几个正在分货的越南帮成员,连枪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被五四手枪精准的点射放倒大半,剩下的被冲进去的人用枪托和匕首解决。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李杰则在一个地下停车场,拆除了一个试图用炸弹同归于尽的家伙身上的雷管,然后拧断了他的脖子。
小富的狙击枪在另一个码头,隔着七百米,打爆了一个想开车冲卡的大圈仔的车胎,接着第二枪掀开了他的头盖骨。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葵涌码头时,清和安保公司派出的几辆不起眼的厢式货车,已经将昨夜“接收”的军火,悄无声息地运进了邱刚敖指定的几个安全仓库。
港岛的地下世界,消息传得比风还快。
一夜之间,海叔和尊尼汪的时代彻底终结已经传出。一个新的名字,面具军火,带着血腥味,浮出水面。
一些社团的坐馆和揸fit人等,在接到手下心惊胆战的汇报后,默默划掉了原本准备伸向军火生意的计划。
另一些,则看着桌上那份关于“面具军火”的简陋资料,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港岛的军火市场,一夜易主。
新的规矩,在血与火中,无声地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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