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哑女姐姐还吓得直发抖,她也不知道我把那几个叛军弄哪里去了,但是消除了危险,她也不再紧张,正发抖地看着那根电棍,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啊,能冒火,还能把人打晕,好厉害的东西,只是自己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此后的几天,我们白天和夜里就躲在洞里,除了吃饭时上来。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买的种子也该送到值班室了,于是又进入车间,来到值班室,果然,那里垛了三十袋种子,都是一百斤的袋子,我手抓着那些袋子,意念之间,那些种子随着我回到了茅屋,我又进入车间,把我买来的那些吃的和日用品都拿出来。吃的和日用品藏到了洞里,种子就放在茅屋里。
我又来到里正家里:“里正爷爷,种子我已经搞来了,就在我家里,请随我来吧,把种子分了,先把庄稼种上,再想办法躲避强盗和叛军。”“壮壮,你没忽悠我吧,你能从哪里弄到种子,我活了六十多年,我都弄不来,你怎么会弄到的?”我很沉着的说:“里正爷爷,目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庄稼种上再说,赶紧随我去我家吧。”
里正拿上他那个铜锣,随着我半信半疑的进入了我家,打开门的那一霎那,他的眼睛冒光了,原来是真的有种子,可还这小家伙从哪里搞来的呢?算了,先不管这些了,组织大家种下种子是大事,于是,他在村子里敲着锣:“各家各户能动的都出来,到村里哑女家领粮食种子,大家动作快点,今天必须种到地里,免得被强盗抢走。”
于是,村子里沸腾了,家家户户都走出来了人,慢慢的朝着我家聚拢,而里正拿着一个斗,让我把种子袋子打开,他给拿着袋子的村民分种子,家家户户都分到一些小麦种子和高粱种子,大家领到种子后,及时的拿着工具到地里忙活起来,一天的时间,分到的种子全部种到了地里。
解决了种子的问题,我和里正爷爷打探那里能够住下村子里所有人的地方,里正疑惑的望着我:“壮壮,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办法?”“里正爷爷,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这样的住的太散,集中起来不容易,我想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我能给大家弄一些箭矢之类的武器,这样即便叛军和强盗来了我们也不怕,但是我对咱这里不熟悉,还请里正爷爷告知。”“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地方倒是有一个,但是那里过去有猛兽出没,大家都不敢去,就在咱村里后山上,那里有个大庙,几十间房子,到是够我们村的人住了,只是前几年有只老虎去了庙里,把几个和尚给咬死了,又伤了去烧香的村民,那地方就成为谈虎色变的恐怖之地,在没人敢去烧香拜佛。”
“里正爷爷,我想去看看,顺便把老虎打死,让那个地方成为我们村的庇护所。”“那你要小心一点,我看你小子有点本事,不是凡人,但是老虎可是会吃人的,一定要小心。”“放心吧里正爷爷,一头老虎我还不放在眼里。”
里正回家以后,我即可进入车间,这次我可要拿出大杀器了,车间里的成品库那里排列着大量需要验证精度的枪支和子弹,随便拿出一把都能惊艳村民的眼球。我找了一只性能比较好的大口径狙击枪,找个子弹袋,里面装了上百发子弹,又找了把可以连发的手枪,装了几个弹匣在子弹袋里,这才出了车间,我对哑女比划着我要上山办事,哑女吓得连连摆手,示意我不要去,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上山了,哑女远远地跟在我后面,她怕我出事,还想着当我遇到危险能帮着我。
李家村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叛军像饿狼似的在周边村镇劫掠,强盗也跟着趁火打劫,村里的青壮要么逃难去了,要么死在了当兵的路上,如今就剩下三百多老弱妇孺,缩在土坯房里惶惶不可终日。后山那条被荒草掩了大半的小路,是祖辈传下来的捷径,能直通半山腰的大庙,我听里正说,那庙建在三面都是悬崖的小山顶上,大得能住下几百人,如今走投无路,那儿成了我们唯一的生路。
我扛着着那支狙击枪,顺着小路往山上爬。山路比记忆中更崎岖,碎石子铺在湿滑的苔藓上,稍不留神就会打滑。两旁的密林遮天蔽日,粗壮的古树藤缠着藤蔓,像无数只枯手伸出来,时不时勾住我的衣角。林子里很热闹,松鼠在树枝间窜来窜去,山雀被脚步声惊得扑棱棱飞起,偶尔还能听到不知名小动物的窸窣声,可这些生机半点没让人安心,反倒衬得山路愈发幽深。
顺着两边都是悬崖的小路爬了约莫十多分钟,耳边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不是鸟叫兽鸣,倒像是某种大家伙的嬉闹。我心里一紧,放慢脚步,拨开挡在眼前的灌木丛,顺着声音往前挪。转过一块巨大的岩石,大庙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 —— 红墙斑驳,飞檐翘角被风雨侵蚀得有些破败,但那体量确实惊人,单是正前方的大雄宝殿,朱红大门敞开着,一眼就能望见里面空旷的殿堂,住百十号人当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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